瞿如也覺得口感,呼吸也干,整個人看起來好像處於一種極度缺水的狀態。
但實際上,瞿如此刻冷得要命。
那不是肉體的冰冷,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受。
成驍已經走了五天,瞿如感覺自己已經撐不下去了。
果然,他當時不應該那麼輕易把人放走。
如果他現在直接陷入沉睡,應該能等到成驍回來。
思及此,瞿如套上羽絨服,穿上鞋直接去了成驍家,這樣成驍一回來就能立刻發現他。
剛走出門,把幾家房門關上,忽然感覺心中一陣悸動。
一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瞿如心口一疼,皺著眉無聲的望向那種感覺傳來的方向。
那個方向是北方。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那是命珠出現波動的感應,有人正在使用他的命珠。
瞿如面色微凝,回房間拿書包裝了一書包的錢,然後匆匆下樓,在小區門口打了車。
司機師傅望著坐在後排的少年,「去哪?」
瞿如:「往北走。」
司機師傅沉默了一下,「北邊在哪?」
瞿如:「……」
大概是感受到了瞿如的無語,司機師傅尷尬的笑笑,「你有沒有定位?我開導航過去。」
「沒有。」瞿如指了指前方,「順著這條路走。」
司機師傅:「行。」
瞿如指路,開著車直接出了臨州的司機師傅感覺到了不對勁,「你這是要去哪啊?都出臨州了,太遠我可不去啊。」
瞿如果斷從包里拿了一沓現金。
司機師傅清了清嗓子,「去也不是不行,現在往哪走啊?」
命珠的感應還沒消失,瞿如微微閉上眼睛,指了方向。
「你不是要去都吧?」司機師傅問。
瞿如沒說話,他並不知道都在哪。
直到晚上,司機師傅才帶著瞿如到達目的地。
「還真是都。」司機師傅小聲地碎碎念。
瞿如下了車後,司機師傅就開車回去了。
命珠的感應消失得無影無蹤,瞿如只能確定他的命珠就在這個繁華的城市,無法確定具體位置。
但是,如果命珠再次出現波動的話,離得這麼近,他可以立刻鎖定命珠的位置。
於是,瞿如準備找個酒店住下來。
這會兒天已經很黑了,風裡夾了雪花,吹在臉上冷得人直發顫。
瞿如走進了一條熱鬧非凡的道路,道路兩旁閃爍著五顏六色的燈光,有咚咚咚的音樂聲從兩旁的建築中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