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醒後沒有怪罪他,反正對他越加信任了。
可主人不知道,那個卑微的妖仆早在那一晚開始,便對一念之間便可讓自己灰飛煙滅的主人起了齷齪的心思。」
閏尋抬手捏著索華的下巴,強制性的將索華的臉轉向自己,「主人,這個故事,你聽懂了麼?」
索華迫不得已睜開眼,看著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妖仆,血紅的瞳孔裡帶著嗜血的冷漠,「我竟不知,你藏了這種心思!」
「我想這麼做,很久了……」說著,閏尋低下頭去,舌尖掃過索華肩頭的劍傷,「您的傷口流血了,據說唾液可以消毒,主人,我來幫您消毒。」
索華怒極過後出乎意料的平靜,他冷笑一聲,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噁心。」
閏尋驀然一頓,「你說什麼?」
「我說,」索華閉著眼,重複道:「噁心。」
閏尋並不生氣,捏著索華的下巴往上一抬,徑直吻了過去。
激烈的親吻,瘋了似的啃咬,全無半點溫情可言。
索華在掙扎過後,發現自己完全掙扎不開,乾脆就閉著眼一動不動,如同傀儡一般任人魚肉。
雖然閉著眼,但眉頭卻皺得很緊。
閏尋將人壓在身下,衣衫褪去,露出渾身染血的身軀。
紅色的衣袍早已被劍劃破,沾染上了暗紅色的血,幾條縱橫交錯的劍傷在白嫩的肌膚顯然尤為刺眼,那白皙因著血口,莫名的令人感到興奮。
欲望早已在叫囂。
閏尋不是個溫柔的人,對待索華的方式可以說是非常殘暴。
滿身劍傷不曾處理,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人狠狠占有。
滿床都是鮮血,有的是身下撕裂流出的血,有的是劍傷滲出來的。
索華趴在床上,雙手被鎖鏈勒緊,頭髮被揪著向上提,他被迫仰著頭,鐵環磨得脖子都破了皮。
閏尋仍覺不夠,調換位置讓索華坐在自己身上,扶著索華的腰用力下壓,一貫冰冷的嗓音帶著明顯的惡劣,「主人,你覺得這個姿勢好,還是剛剛那個姿勢好?」
索華抿著唇不說話,眉頭緊鎖,臉色蒼白,仿佛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無論閏尋怎麼對他,他始終閉著眼,仿佛這樣就能逃避一切。
可閏尋怎麼會如他的意?
過了許久,閏尋強迫索華睜開眼,他愛極了這雙血色眼眸,高高在上不帶一絲情緒,讓人想要將他拉下泥潭,狠狠的弄髒。
過了不知多久,閏尋才抱著索華老實的躺在床上。
索華雙目赤紅,嗓音干啞得不像話,「自甦醒以來,我自認沒有虧待於你。」
閏尋面不改色的把玩著索華的一縷長發,黑色髮絲在指間纏繞著,「你或許忘了,我當初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的手,你就將我扔進蛇林,讓我險些被蛇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