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喝完水站起身来,语出惊人,“这是我的福寿膏,呵呵。”
肖黑明白了,“这些生物就是你身体耐受辐射的秘密武器?”
胡安点头,“对,这些是吃辐射的真菌,并且服用后帮助人体排出吸收的辐射。”
秦鹏飞马上走进墙壁仔细观察,“这么神奇?”
肖黑也试着用手指甲扣下一点放在鼻子处闻闻,似乎有些霉的气味,“你给你的人们吃了吗?”
胡安摇摇头,“没有,我都让他们戴防护罩。”
秦鹏飞,“为什么?”
胡安,“为了安全,因为这个霉菌还不能人工繁殖,我自己实验了,不行。我这里十几万人,如果知道有这个东西,人们就会为这个稀缺资源打的头破血流。刚才听你们说有植物和克隆基因的专家,所以我告诉你们,就是希望用它可以研制出抗防辐射的药物。”
肖黑,“那你的不穿戴防护服,你身边的那些人类不会有疑问?”
“核爆后,人体有不同程度的辐射耐受,你们是知道的。”
肖黑同意,“对,我们在北岛准备检测幸存人类中辐射耐受人,你说的有道理。”
胡安深眼看了一眼肖黑,一语双关的说,“你肤色的黑色素,就是最好的防辐射生物武器。”
自信的肖黑不恼的说,“我知道,现在地球人类祖源都和非洲黑人的基因有关,而非洲现了史前的核电站的遗址,我觉得我们黑色人种就像你歌中唱的黑蝴蝶一样,呵呵,是死神留给地球的人类火种。”
“呵呵呵,”三个人正热烈讨论,
“哔哔哔,”
胡安胸前的电子装置响起了,他点开耳麦,“什么,军火库有罗伊斯的人来攻击?好,我马上到,你们先用无人机防护对抗。”
然后他对肖黑和秦鹏飞说,“跟我跑步前进吧,你们都注意留点心,不要被流弹击中了。我们赶快到核反应堆附近的弹药仓库去。”
三个人跑步前进,肖黑边跑边了解情况,“罗伊斯是谁?”
“是另一个武装组织,他手下都是一些好战分子,管理北欧一带的无人区,手中有核爆前北欧军事联盟武器库的资源,他父亲原来是北欧军事中层军官。”
“他来想抢夺核废料?”
“不,核废料多的是,他想抢我手里的坦克,前苏联的级巨鼠坦克p1ooo。”
“就是可以射核弹的坦克?”
“对。”
他们刚跑了几分钟,警报响了,头顶上就无人机群的轰鸣声飞过,空中飞来的炸弹开始落下,轰轰轰,地上尘土飞扬,肖黑看到人类百年前的战争模式又重演。胡安带着他们赶快到就近的一个地道口,胡安打开井盖子,“快,跟着我钻下去,”
说完胡安就跳下去,接着秦鹏飞和肖黑也跟着跳了下去,跳下的瞬间秦鹏飞看到烂砖的井壁到处渗水,脚下是一滩腐臭的污水。厌恶臭气的他屏住呼吸,跟着胡安走过起初的一段只有单人可以通过的管道后,一下子豁然开朗的就来到一个宽敞的地下堡垒空间,穿着迷彩服武器全备的士兵在入口处执勤,看到胡安后都敬礼立正。安全门打开,里面的人员密密麻麻的的忙碌着,人们都没有戴防护面具。士兵看着肖黑和秦鹏飞被胡安带进来,就没有盘问检查。
胡安来到一间地下室屋子外瞳孔扫描眼Id后,紧闭着的大门一下子打开,里面有胡安的助手正盯着监视镜头指挥无人机群保护核电站的反应堆。进到屋中肖黑看到视频镜头中,无数的弹头落下爆炸,地面上的震动传来,指挥室门框周围,微尘像花粉一样撒落在椅子,桌子上,以及电脑屏幕和操作盘上,还有门缝处不停的飘进了一小串尘土,忙碌的人们顾不上把它们从肩上和电脑屏幕上擦掉。
秦鹏飞看着画面担忧,“这个炮弹好像专门朝核反应堆打,这个人看来是比较恶劣了。”
肖黑独到分析,“刚才胡安说他的武器库安置在核反应堆附近,是不是这个原因?”
胡安无奈的点头,“是我的错,我想借核泄漏危害来保护武器库,没有想到罗伊斯这么下狠手。”
肖黑,“如果他老是这样狠毒,有没有想过彻底的清除对方?”
胡安摇摇头,“没有,人类不能再杀人类了,你知道核爆后到现在,北美洲只剩一千万人口,欧洲剩一千万人口,亚洲剩两千万人口,非洲剩一千万人口,加上其他地区的,整个地球现在只有5,6千万人口了。所以我们之间打仗都是武器对武器,没有人类正面肉搏的。”
肖黑吃了一惊,“地球只有五千万人口了?”
胡安,“对,这个消息是我用特殊的物理办法统计出来的。”
秦鹏飞不解,“那他这样轰炸,怎么夺你的武器?”
胡安,“他想把基地炸塌了,他空中来人开走坦克。这已经是他第八次进攻了”
这时候助手报道,“主席,第二批弹头群打过来了。”
胡安,“好,启动量子干扰模式,让所有地面的人进入掩体。”
呜!防空警报拉响,和刚才肖黑他们听到的警报声不同,这次更尖锐刺耳,就是命令地面人类全部躲藏在掩体的意思。
监视屏上就看见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百米高的高压电缆墙上的量子波开始射,那些远处飞来的炮弹被空中拦截后,就像节日的烟花炮竹,在切尔诺贝利生活城之外以排山倒海的气势爆炸消耗掉了。肖黑视频看到那一段地面似乎都被炸出了一个天然的壕沟,果然格雷斯曼的飞机送自己来这里,躲开了这段地形,要不是胡安叨叨说是灯下黑。
空袭结束,人门都从掩体走出去,中度劲风刮过,大地变得安静了。满是灰尘的空气好似雾,随风出低沉的声音。人们从房子里出来,闻到刺鼻的硝烟热气,把鼻子蒙上,孩子们也从房子里出来,但他们并没有像雨后那样跑来跑去,也不大喊大叫。人们站在他们的院子或是道路两旁,看着远处被毁坏的快要收割麦田几乎崩溃。更远处湿地里面,有鹿群来到沼泽湖边,用鼻子轻拍水以清除表面的灰尘喝水。过了一会儿,看热闹的人脸上失去了困惑的表情,而变得坚强勇敢和不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