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拿好了,我也听说易中海侵犯妇女的事儿了,原以为是他吃错药了,没想到是你小子捣的鬼”
虽然娄晓娥最近一直刻意与云小七保持距离,但云小七还是能看出对方对他几乎不设防
刚才,娄晓娥拿金条时,一点避讳他的想法都没有,径直带着他走到藏金条的地方
由于此时是深夜,娄晓娥不想被人看到屋里有两道人影,也就没开灯
等她拿出金条后,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的塞进云小七的手里
与云小七手心都在冒汗的手不同,娄晓娥的小手有些冰冷
当两双手突突然挤压在一起时,无论是娄晓娥还是云小七,蓦然间觉得心头一颤
这种来着身体和心灵的碰撞,让俩人瞬间愣在原地,默默的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度
“好了小七,你,你先去忙,别的,别的回头再说”
“啊?回头?哦,哦,好,那我走了”
娄晓娥终究是位已经嫁人的姑娘,在这方面的定力要比初哥云小七强,但强的十分有限
心猿意马之下,娄晓娥鬼使神差的出了有空继续探讨的邀请,而云小七经过短暂的迷茫,似懂非懂的落荒而逃
凌晨四点,李家巷子口
“厂长,要不我给您跪下,您救我一命好不好,我这出身,要是被杨厂长盯上了,肯定是有死无生啊”
“诶老黄,这是干什么,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我怎么可能冷眼旁观呢
不过,能救你的,其实只有你自己?”
李为民虽然收下了黄金标送来的两根金条,但却一直沉默不语
误以为李为民准备来个拿钱不办事的黄金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见黄金标越说声音越大,担心吵醒街坊被人看到自己的破事儿,李为民也顾不得继续盘算着如何利益最大化,赶忙扶起黄金标
不过他那句让黄金标几人自救的话,可让黄金标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瞥了一眼懵懵懂懂的黄金标,李为民暗自嘲讽道
‘呵,败类就是败类,一点头脑都没有,这点事儿还需要送大礼?不是分分钟解决吗?’
“现在知道事情真相的,也就你们哥仨,还有那俩妇女和黄二
如果黄二死了,那个暗娼一大早去区妇联告状,就说自己堂妹被轧钢厂干部侵犯了,轧钢厂联合派出所颠倒黑白
你说到时候,他姓杨的还能落得了好吗?嘿嘿”
“高,高啊”
李为民说的确实没毛病,易中海说自己和花寡妇情投意合,可花寡妇今天才来到荔枝胡同,俩人头一天见面就情投意合?
而且,只要暗娼亲自去区妇联告状,就意味着她已经彻底站在自己这一边,至于杨厂长嘛,也会被愤怒的妇联大姐们堵着大门骂街
至于黄二,额,死了?
“厂长,您的意思是,黄二他?”
现黄金标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李为民轻笑一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