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与各州之间的距离都很是遥远,唯有与利州相隔最近。慕雪和刘勇让王世开到了边境后,先蛰伏隐藏,在天黑之后直接潜入利洲州府孟川城附近。
而慕雪和刘勇自带5ooo精骑和8oo义军,快马加鞭向孟川城快进。他们星夜兼程,怕被官府现。便不走官道,走了小道,从无人边界进入利洲。在第2日天快黑之时,赶到了孟川城脚下。
慕雪和刘勇带3oo精锐。分散化作行商百姓依次进城,其他人埋伏在城外。
进到城中众人先做好隐蔽。待天色暗下来,慕雪派其中一队想办法控制城门守将和守城官兵。她将至人浑身无力的软筋散教给属下,命他们借机在守城官兵的饮水中投软筋散。等药性作一举拿下城防。
然后她又与刘勇一明一暗,一同进入孟川城督军府。刘勇和两个亲卫携带姚干的亲笔信,以拜会之名明面拜会。
慕雪则领着两位轻功好手,飞檐走壁,偷偷摸进府内。其余人等在府衙外准备接应。
刘勇三人递上名帖之后,东君府的管家将他们迎了进去。但只将他们放在会客厅之内。让他们等待。
而此时的李茂公正在内院。书房内略显焦急的踱着步。书房内还站着他的军师。为他分析形势。而此时的慕雪你抢到了他书房的?外侧微微点开窗户纸。向内窥视。
“这姚干派人来给我送信,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我与他甚少往来,现在是出去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水镜先生真的是能稳得起,快给本官出出主意。”只听了李茂功焦急的问道。
旁边一人,身穿长衫,一派儒雅,须皆灰白,是一个年逾6o的老者。那水境先生捻了捻胡须说道:“大人也不必太过忧虑。这姚干与我们平时都不来往,找上我们无外乎也就是米粮和兵事供给这两件事。
听闻来者也不过是那姚干手下的将官,按对等级别来说,大人若不想出去见他,就让管家出面,说您身体抱恙无法亲见。将书信传进来,我们先看过再说。”
那水境先生说话言语都甚是松弛,他这样建议。李茂功就连忙招呼管家前来,去前厅刘勇处拿回姚干的书信。
不多时管家便拿着姚干写给李茂功的书信走进书房。李茂功拆开信件一看,厉声喝道:“这贼子竟然是想将我陷入不义之地。水镜先生你看看,他这是要反逼迫我与他一同起兵造反啊?”
水镜先生连忙上前拿过姚干的信件,眉头紧锁思索片刻道:“大人这信上的口气。可不像是劝导更像是命令啊,看样子大人不反也得反了。”
“那我该当如何?这北境雄兵几十万。可以说这大召将近的一半兵力都驻扎在北境。本来是为了防北辰,这下好了,这北境相反了,我利州兵马少的可怜悯又多是不能实战之辈。
不如我与他虚与委蛇告朝廷,让朝廷派兵支援于我。”李茂功急的直跺脚,来来回回的在厅中踱步,已然是六神无主。他心中很清楚。一利州的兵力根本不是北境的对手。
“大人万万不可,上京至此千里,消息一来一回,路上都得耽搁一个多月。就算从最近的泊州调兵支援我们利州,那没有1o日也是来不了的。更何况泊州的萧炎素来奸滑,这种事多半是不肯出兵的。咱们等不来救兵,就已经被北境吞并了。大人眼前只有一条出路,就是跟北境一起反了,说不定还有条生路。”那水镜先生叹口气对李茂功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