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的触感立即唤醒了刚刚处在旖旎中的许豆蔻,如临大敌,她迅压住他意欲作乱的大掌,慌张道:“没有了,真得没有了!萧昀,别这样!”
“知道害怕了?”他缓缓抽回手,“刚刚在酒吧那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去哪儿了?”
“对不起!”
她心头狂跳,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他刚刚的眼神让她害怕。
“我只需要你保护自己,旁人的安危管你什么事,她有你重要吗?”萧昀说完,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你明白吗?”
无论此刻萧昀说什么,她只能顺从的点头,不想惹他,刚刚的萧昀让她心颤、畏惧,还有一丝心疼。
他们所处位置距离蓝湾别墅比较近,萧昀直接将车开回了家。
已经接近四五个月没有回来过,她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奇怪的是,平时不怎么下楼的宋京姝竟然在一楼院子里的花房浇花,晚上浇花,真是诡异。
看见他们两人一起出现,她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惊讶一闪而过,宋京姝的目光扫过两人牵着的手,微皱眉头,搁下水壶,转身离开花房,完全没有一个母亲数月不见孩子的亲昵。
甚至吝啬一句寒暄的话。
萧昀已经习以为常,神色淡淡的,牵着她回到房间。
“这两天住在这儿,不用去公司了!”萧昀落下一句话,紧接着出了她的房间。
看样子还是没有消气。
她想起几年前,萧昀生气关她小黑屋的事情,这次看样子是禁足,同样是生气,倒是知道换一种迂回的惩罚方式,她该夸赞他进步了吗?
她到底是什么受虐体质。
第二天一早,萧昀出门果然没有带上她。
许豆蔻站在窗前,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气愤的挥了挥拳头,又不是被栓了脚铐,她一样能出别墅。
事实上,她想多了,萧昀把阿文留下了,就守着别墅大门。
上午接到一次阮轻轻的电话,声音是宿醉后的有气无力。
“昨天真是对不起,哎呦!”那边的阮轻轻好似咒骂一声。
“你怎么了?是哪儿受伤了?萧澈有没有带你去做检查,昨天太乱了,我只是看着你身上没有外伤,不知道有没有内伤,那群人渣。。。。。"
她义愤填膺的说着谴责的话语,电话那边的阮轻轻语气急切的打岔,“我。。。我没事,就是想确定一下,萧昀有没有为难你,没事就好,再见!”
阮轻轻是怎么了?好奇怪。
夜晚。
申城某家高档会所的包房。
肤色冷白的男子被靡乱的灯光衬出几分昳丽,他懒懒的窝在宽敞的沙中,双臂环胸,冷淡疏离的神色让人看着难以接触,却又不自觉的被他吸引。
前面站成一排的男孩儿露出奢望的神色。
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第一次见到人间尤物般的男人,倒贴都行。
“收起你们恶心的眼神!”萧昀皱眉,嫌恶的说,他伸指点了其中一个男孩儿,“你留下,其他都滚!”
他甩出去一张卡,扔在男孩儿身上,勾唇道:“会玩‘仙人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