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苏摸了摸肚子,叹了口气:“不吃了吧,再吃就胖了。”
本来生育完后她就花了大精力让身材恢复成从前样子,若是再吃还得减肥,简直困难。
“想吃就吃,你又不胖。”
真的?
蔺苏微微抬眸望过去,入目的却是男人真诚的面容,她立刻笑了:“那行吧,端一盘来,我吃两块。”
次日,南郊别墅群。
“什么?秦氏在调查蔺巧栀的去向?”江宴拿着手机不敢置信,“秦氏调查蔺巧栀干什么,他们还在意这种女人?”
真是邪门了,蔺巧栀能和秦氏扯上关系?
难不成他入狱后蔺巧栀和那个妹妹关系缓和了?
江宴觉得不可能,迅对着电话道:“行,我知道了,我这就把人转移。”
挂了电话,他正想交代下属,门铃声却在此刻响起。
谁?
江宴脸色一凛,脱掉沾血的手套,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缓慢地前去开门。
门口的居然是江父和江母。
“你们来干什么?”
短短一年,江父和江母显老了不少,江父头顶染上了点点白,而江母的眼角额头的皱纹用化妆品再难遮掩,显然一直为监狱里的孩子担忧,吃不好睡不好。
见人来了,江母低声下气哀求:“儿子啊,你放了蔺巧栀吧,别折磨她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回头是岸啊。“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江宴面色一变,就要把门合上。
被江父一个耳刮子抽在脸上,瞬间江宴戴着的帽子被抽落在滴,露出头顶的道道疤痕,有些疤痕实在狰狞巨大,导致一小片没再长出头,就这么裸露着头皮。
“天啊,儿子,儿子你……”
江母看见了,顿时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娇生惯养的儿子,这一年来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她拉着老公的手,不让后者再打,实际上见了这景象的江父本来也打不下去了。
平时压根不哭的江父此刻也热泪盈眶,勉强着背过身擦拭了下,不叫老婆看见,等擦完了眼泪又重新转过身。
“我知道人在你这里,听我的话,立刻放了人家!“
江宴充耳不闻,却没再尝试关门了,等被逼烦了,直接道:“我是你孩子还是她是你孩子,一个贱货值得让你们二老一起上门劝?”
在江宴眼里,蔺巧栀甚至连猪连狗都不如。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父母要搅乱自己的计划,明明自己只有在折磨蔺巧栀时,内心深处才会获得一丝丝平静啊。
望着自己这个不知好歹的儿子,江父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母在旁边泪流满面:“阿宴啊,不是爸妈不站你,是你做的事情是违法乱纪的啊,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以前多么善良啊,你放过那女孩吧,她虽然道德低下,但我们也不能动用私刑啊,算妈求你了!”
然而这样的哀求早就动摇不了江宴石头一般的心。
见状,江父不再耽搁,咬牙切齿说:“秦氏已经收到了消息,也查到了这里,他们马上就会赶来!你还想再坐一次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