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蔺苏忍不住问。
秦司湛眉眼里没有玩笑的意思,闻言矜持地点了下头。
蔺苏心凉了半截:“你这都是哪里找来的信息?”
“网上。”
网上?怎么不问问身边人或者坐过月子的长辈,网上的话只能听一半啊。
蔺苏正要反驳,后知后觉地想起秦司湛父母双亡,舅妈过世,身边的女性长辈只有一个和他关系不好的陈苒,同龄人里倒是有个生产过的秦沁珏,然而这事又不好去问同龄人。
想到这里,蔺苏顿时沉默了下来,心里泛起无数滋味。
酸甜苦辣都有,但最浓烈的是一股不怎么熟悉的,一般不在她身上产生的情绪:心疼。
“我要处理工作,真的不能不玩。”蔺苏低声解释道。
秦司湛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居然有商有量:“每天允许玩一小时,但要在白天,现在太晚了影响睡眠。”
产妇不应该熬夜。
一小时就一小时吧,总比一分钟都没有强。
蔺苏乖巧地放下手机,几秒后,手机被秦司湛拿走放到远处。
然而即使夜已深,但小别胜新婚,蔺苏情绪激动地睡不着,只好睁着眼环视四周。
男人站在几步外低头望来,思考了一瞬还是问道:“好久没回来,是不习惯了吗?”
“有一点,我还是更喜欢北郊那里。”
秦司湛没有吭声,但实际上他也和蔺苏一样,虽然这间卧室是他从小住到大的,但相比起北郊别墅,少了些人气,多了分陌生,他居然已经不太习惯。
“不要急。”秦司湛道,“我们很快能回去。”
蔺苏默默点头。
两人对视一会儿,彼此都没有现他们的目光慢慢的,一点一滴的开始软化,变得粘腻,拉丝。
秦司湛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窗边,摸摸蔺苏的长。
“两天没洗了。”蔺苏笑着说,月嫂依照加百列的嘱咐,只愿意给她三天洗一次,虽然平时都会用高级湿巾擦拭,并不显脏,但生性爱洁的蔺苏心里总过不去儿。
“嗯。”
秦司湛只哼出一道鼻音,然后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下巴上的胡须倒是他今天早上刚挂的,这主要是因为那天收到蔺苏的消息,现后者没事才有心思打扮自己,不然依照蔺苏刚失踪那几天,秦司湛甚至能刷牙洗脸都很勉强才完成。
或许神不思蜀就是那种状态吧,他心中默默想着,手却没收回,一路从顶摸到尾,最后在一束碎的根处肩膀的位置停下。
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安静地开口:“我帮你吧。”
秦司湛拉开抽屉找了副手套戴上,以一种极为专业严肃的神态进行行动。
一开始蔺苏还以为对方要做什么,直到那双大手逐渐的从她肩膀下滑,来到不可言说的部位。
手机上的推拿视频在旁边播放着,秦司湛从最初的不怎么专业,到三十多分钟后已十分熟练。
蔺苏像石头一般的胸口逐渐烫,柔软,溢出的水又被擦拭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