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满,尽可让教廷卸了我大祭司之位,更何况,若是没有我,大祭司之位本该是你的。”
“我并无此意,只是……”他看向谢玉尘怀中双目紧闭的少nv,又忍不住开口继续劝说,“她是您的妹妹,与您血脉相连,这般兄妹悖德之事,若是被教廷知晓,只怕长老们也会有诸多异议……”
月se中,谢玉尘眉眼微蹙,看向对方的目光森冷非常,犹如利刃。
说话的语气却是轻描淡写。
“若连这种事我都无法自己决定,那你来替我继续担任大祭司好了,你本就是被当做大祭司培养的圣子,不是么?”
“不敢。”
他话已至此。
再多说,也只是触大祭司的逆鳞。
伽因这才退下。
谢玉尘眼中戾气散去,又复清明。
他伸手抚过少nv秀气的锁骨,颈链已被卸下,现下空无一物,月光映照下,只能看到少nv那片胜霜欺雪的肌肤。
他眼神迷恋,颔首轻轻吻上,温热的唇擦过肌肤,带来略微痒意。
“嗯……”熟睡中的徽宁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触碰,不安地微微颤动起来。
谢玉尘知晓她中了迷香,所以此刻,并不怕她醒来看到自己。
徽宁睡时,身上只着一件玉白se的单衣,月se流照下,几乎遮不住她曼妙姣好的曲线。
谢玉尘饶有兴致打量了一会,随后单手隔着衣物覆上她x口,捏在掌心。
触感,b他想象中的更加柔软。
他r0u动几下,看着白腻rr0u和衣料从指间溢出,他呼x1瞬间变得急促,腹下紧绷,听着少nv软糯娇媚的低y,yuwang更是逐渐攀升上来。
谢玉尘继续剥开她的衣物,直到她浑身ch11u0,白皙的t0ngt暴露在他眼下,才以二指捏住那软粉的rujiang。
“嗯……”rujiang忽然被人捏住,徽宁下意识难耐地扭动。
入睡前,她虽已将那恼人的r夹丢了,但到底戴了一天,一身娇neng的肌肤还留有红痕。
谢玉尘在g0ng宴前虽早有猜测,眼下却已是肯定,看着那浅浅红痕眸se渐深:“他倒是好兴致。”
他指腹徐徐提起柔软的rujiang,夹起摩挲,直到那枚蓓蕾嫣红y挺,才吻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是觉得舒服吗,小n尖都被哥哥捏肿了。”
夜se已深。
冷月高悬,风吹重帘。
清尘收露,昏昏天光如晦,月se模棱两可,徒叫人惆怅。
谢玉尘抱着徽宁坐在水池中,眼底是彻底释放后的静寂。
水面清澈,涟涟波光中倒映出那双冰蓝se的眼瞳。
令他想起那双眼睛。
母亲的眼睛。
母亲在他六岁时逝去。
他对母亲记忆最深刻的,唯有那双含恨的、如si海一般沉寂的眼睛。
梵伽教国高高在上的小公主,ai上了北昱的皇子,抛弃一切来到他身边,自以为幸福是触手可及之物。
被欺骗、被轻贱,从人人宠ai的小公主,变成皇帝的下堂妻。看着薄幸的君王,撕毁一双人的誓言,看着他三g0ng六院,年年新人换旧人。
她在岁月中衰败枯槁,情这一字,何其伤人,付出真心的那一个,注定万劫不复。
他年幼时,尚未开蒙,不知晓自己的名字有何意义。
只记得母亲抱着他,又是笑又是哭,声音嘶哑,像是疯了一样一遍又一边唤他的名字:“玉尘……玉尘……我的孩子啊……”
“那个nv人的孩子叫昱琛,琛字,寓意珠宝,是大昱的储君,大昱的珍宝……”
“我的孩子……却是尘埃……”
他明白了。
他并不珍贵。
不过是,这世上,一拂即离的尘埃。
即便如此,他身为大皇子,也远b母亲幸运得多。
g0ng中岁月,从来只蹉跎nv子。
母亲终于被b疯了。
她将金簪cha进陛下的x膛,心中的悲苦哀痛将她挤压得不ren形,b她将过往的ai意恨意尽数宣泄,只求得一个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