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汪霖失魂落魄的样子,莫凡暗地摇头叹气。
他看到赵淮樵的手,关切问道:
“阿樵,你的手还好吧?”
“没事,缝了几针。”赵淮樵轻描淡写。
“没事就好,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处理。”
莫凡说了会话匆匆离去。
自己虽然只是个小局长,但好歹也认识几个老家伙,敢欺负他的人,这次绝对要那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乔茵本想去看秦素年,刚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赵淮樵让她再躺一会。
“别急,身体好了再去看。”
秦素年还在重症病房,一时半会估计没那么快出来。
乔茵昏昏沉沉再次睡着。
却不知外面早已天翻地覆,日新月异。
先受到冲击的就是闻家。
各方势力同时出手,手段狠辣,毫不留情,闻家瞬间陷入了绝境之中。
闻严凯还沉浸在幻想中,做着即将手握权力和财富的美梦,对未来充满了无限憧憬。
结果一觉醒来,一切都化为泡影,他失去了所有,好几家由他牵线搭桥的合作伙伴受到牵连,纷纷上门指责打砸。
闻严凯急忙去找最近一直巴结的廖老板,却现对方早已不知所踪。
这一切来得很突然,毫无预兆,一夜间世界就变了个模样。
他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一切,也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站在楼顶一跃而下,丢下老妻和痴傻儿子。
昔日食品大王闻家不复存在,随着它一同消失的还有闻家大小姐,闻雪柔。
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有说被卖了抵债的,闻严凯跳楼前把她卖给一个老头子,想换取资金找关系起死回生。
也有说她卷走家里剩余钱财偷跑出国的。
还有不少人说有个男人接走她,被偷偷养起来了。
秦素年昏迷了整整三个月才醒过来,这期间生了很多事。
她错过了各种大小考试,见证乔茵的进步,错过了春节晚会,没能看到自己堂哥登台表演节目的样子。
自然也错过了闻家生的那些事情。
当听到乔茵说,是闻雪柔叫人绑架她们时,秦素年只是神色淡淡应了一声。
早已猜到是她。
毕竟知道自己经常去那里的人并不多,而闻雪柔就是其中之一。
对于她莫名不见的事,秦素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只是有些感慨,两人算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却不知对方原来这么恨自己。
知道汪霖身份,秦素年神色就更淡了,连应都懒得应。
乔茵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门口,忍不住问道:
“年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要不要见下汪医生?”
秦素年不置可否,“没什么好见的。”
她需要一些时间消化,暂时不想去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刚刚醒来不久,她神色怏怏。
乔茵没再劝,她只知道……
汪霖要哭晕在厕所。
这边,孙凡柔也哭的梨花带雨。
“老公,我手好痛。”她可怜兮兮的伸出手,原本细嫩的小手,此刻都是红痕和水泡。
这不是她要的生活,每天做不完的家务,挨不完的骂。
她是来当少奶奶,不是来当佣人的。
孙凡柔嘟着嘴,双眼含泪。
“你把家里以前的佣人请回来好吗,我每天洗衣服洗的手痛死了。”
她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为了进秦家,那家店已经关了,重新开需要不少本钱。
秦国民果然心疼,但他也只能心疼。
公司说改分红了,不再逐月下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