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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黟山传说有什么 > 第五十回 项都尉谋定公孙 林中鸱四渡长江(第1页)

第五十回 项都尉谋定公孙 林中鸱四渡长江(第1页)

“忆昔粤东宦游期,天涯海角系神思。

而今宛尔音容在,犹是当年问字时。”

此诗摘自清朝诗人刘廷珊的《展拜恩师遗像敬题》其一,此诗写出了对恩师的悼念和怀念,写出了对老师浓厚的师徒之情。

且说于粲死后,项蕊也栽倒在地,慌得俞赫连忙冲上前去,用尽解数救得项蕊清醒,项蕊刚苏醒过来,呜呜啼哭起来道:“我真的成了十恶不赦、欺师灭祖的罪人了么?”

俞赫安慰道:“倘若我王刘皞称霸,我便请求我王命令史官把你写成班昭卓文君一般;倘若我王刘皞失势,那么这十恶不赦的这些罪名便叫我扛了罢。”

项蕊听了,心情舒缓许多,擦拭了眼泪,少顷,俞赫把她抱到马上,项蕊伏在马上,平静道:“把我师傅找个僻静地方埋了罢。”

俞赫笑道:“都听你的。”

项蕊直起身来,慢慢的褪去了外衣,这时俞赫惊讶的发现,项蕊里面穿的是一身素衣,原来项蕊认定了此战必胜。却看项蕊又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白色的丝绦,用清水洗了洗,擦拭着于粲的面庞,又叫军士就地伐木,为于粲造了木榇。

俞赫叹息道:“这于粲还是有福,即便死了也还有这么漂亮的昔日儿徒为他修饰遗容,为他送终。若我死的时候也有这待遇也是值了。”

项蕊叱道:“行军之人怎能说这等丧气的话!”

俞赫听了,只是嘿嘿的笑着······过了少许时间,军士便抬着榇来了,俞赫与强壮的军士把于粲抬放了里面,此时项蕊哭了起来道:“想我恩师在魏晋也身居要职,死时连个绞衾也没有。”

俞赫听了,叫军士把于粲的盔甲卸了,把自己的战袍解了下来给于粲裹上,嘴里说道:“想你在世时与我也交战过多次,我还抢了你的儿徒,便叫我的战袍与你做个绞衾罢。”

之后,套上了椁,也是齐备了,就树林深处挖掘了大坑,俞赫和项蕊在前抬棺,放入坑内,填土时,军士拿了木牌给俞赫,俞赫拿着上前问项蕊道:“这碑写什么好?”

项蕊道:“就写’恩师晋中央将军于粲之墓‘”

俞赫记下项蕊说下的项蕊说的话,便把木牌递给军士,要他们去寻青石雕刻,项蕊想了想,转身夺过木牌道:“还是我亲自去刻吧。”

俞赫看了,叹了一口气。项蕊踏上青石,拔出佩剑,两手紧握着奋力刻字,俞赫见状本想帮忙,但又一想,何苦为晋人刻碑,因此见项蕊这么奋力,不知做什么反应。

为于粲刻好碑后,着人立好,项蕊又拜了几拜,俞赫问道:“你对晋国没甚么眷恋了吧。”

项蕊不语,过了好久点了点头,随即转身上马,俞赫笑了笑,这时又有士卒来报,说有晋国大将领大军前来,约有四五千军马,为首的是镇北将军——公孙瑳。

俞赫直接提起大刀,横在项蕊面前道:“姑娘莫怕,我来护你。”

项蕊道:“不必,头领只需侍立一旁,此次不需刀兵。”

俞赫迟疑了一下,又乖乖站在侧旁。少顷,公孙瑳领军赶到,项蕊看到旗号,呵了一声叫大军散开,军队听到喝令,一齐散开,公孙瑳见状,也叫军队散开,两军主帅直接会面。

公孙瑳望侧面一看叹息道:“于粲啊,同朝近二十载啊,可惜不听我言,果然是丢了性命了。”

项蕊道:“今日恩师新丧,本应不兴刀兵,将军若要执意报仇,我也没甚么办法。”

公孙瑳摆了摆手笑道:“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叙叙旧也可以啊。”

项蕊道:“无旧可叙,我有愧于恩师,倘若将军肯让行,来日愿厚报。”

公孙瑳笑了笑道:“项蕊,这可不像你的作为。”

项蕊道:“我只是礼尚往来,恩师当初送我厚礼,叫我不得不收;我想回恩师一个,可惜回不了了,愿转送给将军,将军愿收便收,不收便罢了。”

公孙瑳道:“好,我倒要看看我的老相识要送我什么。”说罢,把鞭一挥,叫道:“全军听令,让出一条道路来,让我的老相识领军过去。”

大军直接向两侧一闪,开出一条路来,供项蕊领军过去。项蕊也不客气,直接下令领军过了,俞赫和公孙瑳对视一眼,俞赫哼了一声过去了,公孙瑳还望了望,转过头来哼笑。

待项蕊走远,公孙瑳翻身下马,叫军士摆上瓜果,自己蹲坐在于粲墓前,道:“于粲啊,你真是养了个好徒儿啊,有才学是不假,奈何是一匹狼啊。不过你也可以安息了,因为你的徒儿比你豪爽,因为你送她的大礼她不喜欢,但她送的大礼,你一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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