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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然带着轻骑兵轻松地解决南门的守卫,便直冲中宫而去,南蛮王看着徐然拿着长剑来时,还在吃着新鲜瓜果,见到徐然的那一刻还以为是在做梦。
直到长夜从徐然身后走出来了,尹风在徐然突破南蛮时,便去天牢破开将长夜救了出来。
自己的信徒守卫也将青木寨的人都放出来了,一人发了一件武器,跟随着大部队进入皇宫内部。
很快便将宫中各处控制住了。
“父王,可是觉着惊讶?”长夜用剑撑着自己的身子,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人看都会觉着怜惜。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温润地脸上尽现疯狂之意,笑得疯批极了。
尹风看着长夜摇摇晃晃地连忙上前扶着长夜,长夜轻拍尹风的手示意自己没事,可却拗不过尹风只好,自己抓住尹风的胳臂借力。
这时央启带着几个守卫来了,越过长夜等人,连忙将南蛮王护在身后。
南蛮王看着尹风与长夜一道,才彻底相信自己被长夜彻彻底底的耍了,失魂落魄地跌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好似眼前的一切自己无关一般。
“长夜大殿下,可是要谋逆?”央启将剑举在胸前,义正言辞的问道。却一点点往后靠去,让其他人站在前面。
“谋逆?呵”长夜嗤笑一声,轻轻地松开抓住尹风手臂的手,上前两步又接着道:“是又怎么样?”
“我等这一天太久了,从我母亲病死的那天起。”长夜终于能说出母亲的事情来,好在今日后,杀了南蛮王自己便能放下了。就在长夜想举剑想要让人将南蛮王抓起来时。
“吱嘎”一声,南蛮王不知道从何处打开了机关,抓住央启进入了密道,密道门瞬间关上了。
长夜看着这一切,反倒不急不慢地让人将剩下的守卫带走,可这几个守卫居然还要守在密道门前,替南蛮王争取更多的时间逃跑,愚忠。
反正长夜也不急,看着这些一个个视死如归的人,她倒是想看看这些人有多忠心不二。
长夜举起长剑,一剑一个,直到最后一人,已经吓傻了,地上出现一摊水,赶紧让开,不停的跪地求饶,长夜了兴致,长剑缓缓落下,也不去管还在磕头的人。
徐然看着长夜有些魔怔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就听见长夜道:“人带来了吗?”
尹风也看着长夜,深怕长夜撑不住,天牢里面虽然都打点过,可是长夜身上的伤
府兵将新语带来了,长夜这才上前按下密道的入口机关,这是南蛮王当初告诉她母亲的,母亲后来告诉长夜的。
“走吧,带你去手刃仇人。”长夜率先进入密道。
密道内略显潮湿,好在通道里有常年不灭灯光,顺着脚下的应急很快便找到了南蛮王的长生一出藏身之处。
南蛮王看着长夜出现带着人出现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
不可能,这里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更何况机关隐蔽得不能再隐蔽了,长夜是怎么知道的。
“父王,是忘记我的母亲是谁了吗?”长夜被找回来的时候,南蛮王看着与自己相似的长相不曾去了解是谁的孩子,直接养在宫中,只要不死就行。
南蛮王终于从长夜大眉眼间找到另一人的影子,那是曾经南蛮王最喜欢的妃子,只可惜性子太硬了,被打断了腿送出了宫去。
当时长夜母亲怀上了长夜了。
“你个白眼狼,本王将你扶持到大殿下的位置上,你觉得还不够,居然还想着本王的王位,你个不孝女。”南蛮王此时已经不在保持体面,像个市井泼妇一般怒骂着长夜。
南蛮王身上已无没有王者的风范,本就在逃跑时微乱的发丝在此时显得更加落魄。
“王上,你先走,臣拼死也会替你搏一出一条路来。”央启依然举着剑挡在南蛮王面前。
央启觉着南蛮王在最后的时刻还要将自己带上,一定是看重自己,自己这半生都在寻求认可。
终于在最后时刻得到了认可,殊不知只是因为南蛮王觉着自己需要人保护,央启离得最近,换了其他人,南蛮王也会带走。
“本王会追封你的。”说完南蛮王继续往密道深处逃去。
长夜想继续上前,央启这个不知死活居然拦着长夜不让其过去,徐然一个挑剑让央启移了位置,让出来了道路。
央启以为自己可以替南蛮王争取时间,谁知道上去就被徐然一剑指着脖子,丢了剑,跪地求饶。
长夜继续带着人追上去。
徐然看了一眼宁晋溪示意要不要去看看,“有热闹,你不想看?”宁晋溪笑着反问着徐然。
两人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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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王这一生都没有此时狼狈,连滚带爬地往前跑,深怕被后面的长夜赶上了,可长夜拖着一个虚弱的身子,走路摇摇缓缓还是需要尹风扶着的人,居然还能不进不近远的跟着。
终于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南蛮王终于跑不动了,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头上的王冠不知何时掉到何处了,身上的华服也在地上墙上蹭得脏得不成样子,还有一两处的破口,脸上也是黑一块,白一块的。
长夜拖着剑出现在南蛮王的视线内。
“跑啊,父王,怎么不跑了。”长夜拖着剑往南蛮王处靠近,剑拖行的声音,像是死亡的号召一般,让南蛮王抖了抖身体。
长夜用剑挑起南蛮王的脸,好好端详着,自己真是像这张脸,如此温和地脸,怎么做得出如此狠毒之事来。
“父王,当年蚀骨之痛的解药可是早就已经制出来了?”这是长夜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因为当年若是有解药,自己的母亲可能便不会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