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这么多,怎么这对母女还是没有想到她身上来呢?
是她站得不够高吗?
“怀疑?为什么要怀疑?”梁欢雪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哦,我知道了,二婶的意思是说,是坏人毁掉了那片花,对不对?”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刘春花听到梁欢雪这么说,还以为她终于上钩了。
梁欢雪长长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一定是傅姝姝娘干的!她怀疑是我们救走了傅姝姝,所以才会这么做!”
刘春花闻言,只觉得两眼一黑。
这对母女根本就没有将怀疑的目光放在她身上。
“好好的花被毁了,你就一点不生气吗?”刘春花没有法子,只得自己暴露身份,“如果我说,就是我做的呢?”
“你?”沈月芙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倒不是惊讶这事真的是刘春花所为,而是惊讶于她居然能急到将这事给说出来。
“没错,就是我,我看你做胭脂赚了那么多钱,心里不高兴,所以就找了一瓶毒药,把那些花都给药死了!”刘春花说话的声音很低,生怕会被其他人听到。
她等着沈月芙勃然大怒找她算账,然后她就可以装出一副无辜受害的样子来了。
但让她意外的是,沈月芙很是淡定,梁欢雪的神情更是淡然。
“那花也不是我养的,只是我无意间发现了而已,就算毁了,也不能算是我的损失,只是需要重新找个采花的地儿罢了。”
刘春花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她知道沈月芙不是个善与人争的性子,但可不是个被人欺负了还不还手的人。
今儿个是怎么了?
刘春花百思不得其解,看不到母女二人用眼神交流时眼中藏都藏不住的笑意。
沈月芙抱起欢雪,找到了还在厨房里忙活的年华月和王喜芬,说花被人毒死了,明儿个卖不了胭脂了,让她俩去县城卖糕点。
“绝对是刘春花干的,她这人还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是啊,她真就见不得我们有一点儿好,看来今晚我得睡在这里了,省得她半夜又搞什么小动作!”
妯娌二人听完沈月芙的话,气得咬牙切齿的。
“反正熊瞎子已经抓到了,山谷里也就没那么危险了,我还遗憾上次没有能再往里头走走呢!就是不知道这大旱有没有产生影响。”
以备不时之需
那山谷间虽说有湿润的雾气笼罩,但应该也禁不住这么久的干旱吧?
“也许等入秋就好点了吧。”
但这得看老天爷,也不是她说了能算的。
所以她能做的,也只有求老天爷开开眼,让家霖和家星成功参加乡试。
妯娌俩在厨房里忙活了几个时辰,为了不让刘春花半夜搞破坏,干脆就睡在了厨房里。
天亮之后,她们将糕点装到牛车上,沈月芙又不放心地往前跟了一段路,确定年华月是真的能控制好牛车,才往回走。
然后就看到梁欢雪挎着篮子等在了小路上。
“你又不去学堂?”沈月芙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想要跟着自己到山上去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