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哇……呜……”
她哭得好惨,pgu缩紧。本来就还很疼的tr0u被坚韧的皮带狠狠ch0u过,一瞬间染了深红,浮肿起来。
你瞧她没忘了不能挣扎乱扭,微微平了一点气。
“放松!”
你呵斥她。
她摇头,身子抖着,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太痛,放松不下。
你下决心ch0u痛她一次,狠心不去想好不好打伤她,连着下ch0u上去。
啪啪的响声和飒飒的破风声压过了凄凄惨惨的哭咽,直到她撑不住倒在床上。
“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儿水洗一样,身子一ch0u一ch0u,连连摇着头道歉。
皮带搁在手心里发涩。
从小喜欢的姐姐,看她哭成这样,怎么能不心软。
从小喜欢的姐姐,差点被人猥琐,怎么能不后怕。
你扔了皮带,扯过她的身子,解开她的束缚,手从衬衫下摆进去,推上内衣,隔着衬衫t1an弄她的rujiang。
布料被打sh,白se沾水易透,sh漉漉贴着粉粉的rujiang。
她可怜得像一只小兔子,眼睛通红着,泪眼婆娑瘪嘴哭泣,粉白的膝盖跪在床上。
“闭嘴!”
她自小怕你,训斥一向有用。她颤着沾sh的长睫,极力压抑着哭声,一阵阵ch0u泣。
你有些重地叼起她绵软的rujiang,带着布料一起轻扯,惹得她挺起x,环上你的脖颈,又闭上了眼小声哭。
“方溪南……”
她哽咽间破破碎碎地叫你。
“不生气行不行……”
“我长记x了……”
她拿哭得shill一张小脸蹭你脖子上的皮肤,握住你的手掌,带着你的手覆在她滚烫肿胀的t。
你一阵眼酸。
她怕你,觉得你凶。
但你又何尝狠罚过她?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一次暗红发紫破皮流血都没有。
回过几回锅,用过几回她最怕的皮带?
你t1an掉她脸上的泪珠。
“姐姐,别再让我害怕了。”
你怜惜地亲吻她的唇角。
你剥了一块糖喂到她嘴里。
n糖,滚圆的,面儿上还印着白兔轮廓。
“不哭了,姐姐。”
你吻掉她鬓角的泪珠。
她哭腔哼哼着,被你弄得有些痒,不住眨着眼,泪花儿在澄澈眼眸中破碎又绽放。
你伸手下去,0了0她红肿的x。
那是你才留下的罪孽。
你的亲姐姐天生腿上有残疾,动不了,倒方便你作恶。
你唾弃自己,厌恶自己,又可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