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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穿进虐文后我把男主甩了 > 第62頁(第1页)

第62頁(第1页)

就這麼被糟蹋了,實在是可惜。

但事已至此,再可惜也沒用,他只是彈了彈濕漉漉的衣服,這才看向宣母,明知故問道:「您哪位?」

宣母沒想到她自己都表明了身份,白霽沅還故意問。

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道:「我是宣思的母親。」

白霽沅挑眉,「那我姑且叫您一聲……」就在宣母以為他好歹會叫聲阿姨的時候,白霽沅輕描淡寫道:「宣女士吧。畢竟您沒介紹您的本名,我也不認識您。」

宣母臉色有一瞬的鐵青,不過還是點頭表示同意。

「您憑什麼僅憑你女兒的一面之詞,就認定這酒是我自己撲的?」白霽沅眉眼帶笑,仿佛被潑了一身酒水的不是他一樣。

宣母聞言差點兒氣笑,壓著怒火沉聲道:「那你的是意思是我們家思思是在冤枉你是嗎?那你身上的酒水不是誰潑的?你總不會說是我們家思思潑的吧?」剛才還能維持和煦的假面,這會兒說話已經開始有些不客氣了。

白霽沅展顏一笑的同時打了個響指:「bingo,不虧是能成為宣思母親的人,就是聰明,恭喜你答對了。」

宣母冷笑著一副不可理喻的樣子,「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我們家思思怎麼讓你不高興了,但是你這麼污衊她,恕我這個做母親的不能接受!今天我們是受藺家的邀請來參加宴會的。而你作為修懷的伴侶,也算半個藺家的人。可是你卻這麼做!難道這就是藺家的待客之道嗎?」

白霽沅暗暗發笑,什麼叫『半個藺家人』?這是嘲諷自己呢還是刺激自己呢?

不過白霽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他可從來沒想過靠著那張結婚證自己就是藺家的人了,說不好萬一哪一天藺修懷就踹了他了,所以他從來沒把自己當成藺家人過。

所以原本那句『半個藺家人』是羞辱他的意思,但在白霽沅的耳朵里,還是抬舉他呢。

不過不管是抬舉還是羞辱,都無所謂,白霽沅不可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他嘴裡咬著『待客之道』四個字,臉上的笑意愈發加深,「說的好,受邀來參加藺家的宴會。」

「卻被這樣對待……這就是藺家的待客之道……」

白霽沅臉上的笑意逐漸擴大,看的宣母和宣思皺眉不已,正想為他笑什麼,白霽沅招手喚來侍者,讓他送杯紅酒過來。

侍者不明白白霽沅要紅酒幹什麼,但他知道白霽沅是以什麼身份進來的,不敢怠慢,趕緊送了一杯酒過來。

就在這時,從洗手間回來的霍綺文聽到動靜,看到白霽沅濕漉漉的衣服,一怔,趕緊上前:「小白。」

聽到霍綺文的聲音,白霽沅抬頭朝她看去,並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媽。」當著外人的面,他肯定不能叫霍姨。

而霍綺文聽到這句『媽』的時候,腳步明顯頓了一下,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就見白霽沅接過侍者手中的紅酒,毫不客氣的潑在了宣思的禮服上。

然後在一片驚呼中笑的乖巧,笑呵呵的解釋道:「這才是我潑的。」

宣思天藍色禮服上一片刺眼的紅色,使得原本精緻好看的人兒變得狼狽。宣思臉上倒是沒什麼慌亂之色,不過卻也是氣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對白霽沅怒目而視。

倒是宣母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慌忙讓人拿毛巾來幫宣思擦衣服上的紅酒。

可是她不知道,白霽沅就是故意讓人拿顏色鮮亮的紅酒過來,因為不好擦拭。果然,怎麼也清理不乾淨的宣母終於放棄。

她似是終於維持不住富家太太的儀態,聲音尖銳,滿是質問:「你敢潑我女兒?!你知道她身上這套衣服多少錢嗎?!」

白霽沅正要說話,旁邊的霍綺文冷笑著上前,雖然還沒弄明白前因後果,但護犢子總沒錯:「多少錢我們藺家都配得起,宣太太,這是藺家,還是注意言行的好!」

聽到霍綺文的警告,宣母這才恢復理智,不過她依舊氣的不行,趕緊告狀:「藺夫人,您也看到了,是這位先生先潑的我女兒。」說著,她還指著白霽沅濕漉漉的衣服繼續道:「就連他自己身上的酒,都是他自己潑的,結果還誣陷我女兒潑的。」

霍綺文這才仔細看白霽沅身上的衣服。雖然沒看出其他端倪,但她認出了這套衣服是出自誰之手,同時對這衣服的價值也有一定的估算。

跟白霽沅接觸了這麼長時間,霍綺文自認還算了解白霽沅。活脫脫小財迷就一個。

就這麼個財迷屬性,怎麼可能會為了誣陷別人而毀了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衣服?

要說他打人罵人占人便宜霍綺文都信,可這種損失自己財物的行為,霍綺文是持有懷疑態度的。

所以她並沒有聽信宣母的一面之詞,而是輕聲問白霽沅:「小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白霽沅聳了聳肩,把剛才的事情複述了一遍,之後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一邊不甚在意道:「她不是說是我自己潑的嗎?那我就潑給她看嘛。」

霍綺文:……

雖然場合不合適,但霍綺文就是有一絲想笑的感覺,並在心裡感嘆:「又是個不吃虧的主兒啊……」

不過這樣也好,不會被修懷欺負。

宣母不知道霍綺文已經都在想白霽沅和藺修懷的婚後生活了,聽到白霽沅的話,差點兒氣了個仰倒,氣的面紅耳赤:「你怎麼這麼無禮?!不管真相到底是什麼,你也不能潑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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