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令牌案一事,因骆冰燕的卷入,让这事儿显得有些扑朔迷离。在知晓了她并非是假令牌的幕后主使之人后,天玑堂的各位堂主可谓是神色俱变。好在大堂主齐一天还算是沉着冷静,在思虑了一番后,终想出了如此有利于天玑堂的法子。眼下,对于她新提出来的要求,他自然也是要满足的。
“那是当然!骆姑娘,此事也是因我们而起,稍后我们会请郎中来给你看看,一切费用由我们这边出。”
三堂主齐三丰一听,不免对这有了些意见,连忙说道:“大哥,这事儿怎么能这般草率就答应了呢?咱们天玑堂何曾有过这样的规矩?”
“三弟,这你就不懂了。大哥这么做也是为了天玑堂着想。”二堂主齐二远难得说了一句如此不偏颇的话。
“可咱们天玑堂从未有过这样的惯例啊?!”三堂主齐三远仍旧对这事儿紧抓着不放,继续说了起来。
四堂主齐四全看了看他,倒是说道:“三弟,依我看,二哥说的这事儿吧,确实在理。这规矩是人定的嘛!再说了,这事儿毕竟是咱们有错再先,咱们总不能不管不顾的吧,这要是传出去的话,指不定会被别人说三道四的。”
三堂主齐三丰不语,仍旧是对这事儿耿耿于怀。
就连一旁的五堂主齐五安也来了一句:“对的。这事儿咱们得处理妥了,不能让他人看我们的笑话。”
大堂主齐一天见大伙儿对这事儿颇为在意,虽料想得到,但还是有些意外。尤其是他的三弟,更让他感到吃惊。毕竟,他的反对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可纵使如此,他也知道大伙儿都是为了天玑堂着想,所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
直到他们讨论完了,他这才说道:“好了,这事儿就这样。”说完,他又看了看那堂下的骆冰燕,继续说道:“骆姑娘,此事,你这边没有什么意见吧?”
骆冰燕倒觉得这很是不错,便点了点头,应道:“如此,便多谢大堂主了!”
“不必见外!今日这事儿,就还望骆姑娘能够多多守口如瓶啦!”大堂主齐一天说着,倒是打好了如意算盘。
对此,骆冰燕也是知晓的。不过,眼下她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便只得又说道:“对了,大堂主,小女子此番前来大启国,其实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希望你们能够帮忙一二。”说着,她又看了看他们,留意起他们的神色来。
对于这事儿,她只是斗胆想问一问,但具体他们会不会答应,她自是无法知晓的。
大堂主齐一天见她有事相求,自是有些好奇,便说道:“骆姑娘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我们家乡遇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急需一物。听闻,天玑堂这边的消息最为灵通,我们便来此探听一二。不知大堂主这边能否通融通融,行个方便呢?”骆冰燕有条理的说着这些,言语中很是中肯,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或许是想得到更好的解决方案吧,她又继续说道:“若是大堂主这边肯帮这个忙,我定协助你们捉拿假令牌的幕后之人。”
她想,天玑堂这边既然重视天玑令一事,如今又出了假令牌一案。倘若她能协助他们,说不定他们也就同意了。
她,只是想赌一赌而已!
大堂上坐着的五位堂主,听了她说的这一番话后,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一时间还没法给她确切地答复。
约莫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大堂主齐一天这才说道:“骆姑娘,你这边的请求,我们收到了。我们这边还需要商议一下。”
“那是自然!”骆冰燕应着,在一旁耐心地等了起来。她想,这事儿她至少会有五成的把握。
这边,大堂主齐一天看了看在场的其他四位堂主,问了一句:“刚刚骆姑娘所求,你们怎么看啊?”
二堂主齐二远沉思着,似是在琢磨一些事情。倒是三堂主齐三丰,这会儿还是先说了起来:“大哥,眼下咱们还是需要先听一听她所求为何物,方能决定。”
四堂主齐四全也在一旁说道:“三哥说得在理。另外,咱们天玑堂素来有持天玑令换取情报一事。眼下,咱们若是就这样答应了她,会不会有损咱们天玑堂的声誉啊?”
五堂主齐五安听了他们说的这些话,倒是说了一句:“三哥和四哥说得不无道理。只是,这骆姑娘刚刚也说了,她会协助我们抓住假令牌的幕后之人,说不定可以合作一下。”
二堂主齐二远听了大伙儿说的这些以后,琢磨了一下,便总结道:“依我说,咱们就先听听看她所要之物为何。若是这事儿咱们能办到,再按照她所说的来,兴许有她的帮助,这假令牌一案便可破。”说到这里,他又思虑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倘若是因为咱们天玑堂的规矩一事,大伙儿倒是可以放心。对外,咱们可以说是与她有合作和往来。这样一来,他人也就不敢说三道四了。”
“二哥说得是啊!”三堂主齐三丰、四堂主齐四全和五堂主齐五安相继说着,倒也是认同起了他的看法。
大堂主齐一天见大伙儿对这没什么意见,便说道:“行,这事儿就先按二弟说的。”
讨论完毕后,大伙儿又安安稳稳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等候着大哥的言。
骆冰燕见他们讨论完了,这才又坐直了一些,做好倾听的准备。
只见大堂主齐一天先是润了润嗓子,而后才说道:“骆姑娘,刚刚我们商议了一下,还是觉得要先听一听你所需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才好做决定。倘若这事儿我们能够办到,自然会答应你的请求。”说完,他又看了看面前的骆冰燕,等候着她的回答。
骆冰燕听了,倒是觉得他们的这主意甚好,都保全了双方的面子,倒也向他们说起了辟邪珠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