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周渡身后的白清淮没有言语,视线却一直打量着男人。
那心头血传言并不是假的,第一碗血灌进郑楚回的口中,他的伤寒便已经好了彻底。
只是白清淮故意想要为难辛晚棠,想要让他认清他所效忠的师父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便暗中嘱咐郑楚回继续装病。反正那血喝了延年益寿,也不见得有什么坏处。
这些他自然不能让周渡知道。
他跟着男人一路来到大堂木架附近,辛晚棠还垂着头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识。
男人的长发散乱垂在脸侧,瘦弱失血的模样倒是更显得这人愈发惹人恋爱,长睫如扇般轻颤,辛晚棠似乎感受到师父的接近,竟缓慢地苏醒睁眼。
他想要开口叫“师父”,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已然是一副虚弱至极的姿态。
显然他还不曾知道那魔纹显现的事情,他只依稀记得幼时身上似曾是有那种印记,但后来又没有了。他也分不清那种记忆的真假,只是他并不想回忆起那段幼时记忆,便也不去细想。
“什么魔纹,我看倒是挺像淫纹罢了。”周渡抬高声音对众人说道。
围观的弟子们也不便继续言语,低着头听仙尊教导,毕竟他们从未有人看过魔纹,哪里比得上仙尊见多识广。
“大家是成天没有事做吗?修炼的成绩不怎么样,闲话倒是传的挺快的。”周渡冷眼说道:“只有魔教教主才能长的魔纹,他也配?把他放下来,我倒是今天给大家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
辛晚棠头痛欲裂,失重几天后重新踩在地面觉得身体有些头重脚轻,浑身酸软到使不出力气。
腿软得几乎瘫倒,但他仍想要到师尊近前,于是便膝盖爬行着前往。
双膝被粗粝的砂石磨破血皮,裂开流血的胸腔洇湿腹部肌肉,血线一路沿着他爬行的道路滴答流淌,颤巍巍地砸到地面像是沙地开出嫣红小花。
极度缺血造成的疲惫使他眼前雾蒙蒙的,亦或者是他眼底的泪没能流出。
“装什么呢?”周渡鞋底碾在他爬行过来的手掌。
指骨的刺激使辛晚棠咬牙忍受,他低垂着头,终于看清那身上纹路的全貌。似乎疼痛的刺激会让那妖冶花纹变得更加鲜活艳丽,倒像是真如同师尊所说的淫纹一般。
羞耻感从他心底溢出,他不敢抬头直视周渡,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能认了他是在装伤。
“不过你这贱货的模样倒真是我见犹怜,怕不是想用这张脸勾引师兄弟吧?”男人手指挑逗辛晚棠脸庞抬起。
辛晚棠闻言连忙解释:“师父晚棠不敢,万万没有这个心思。您给我的晚棠都很喜欢并不会,装也不会勾引别人。只有您只想给您看”
“说得还真是好听,辛晚棠你这巧舌如簧的舌头用来口交才是最好的归属吧。”
男人按照规矩跪正在周渡面前,听了这话却联想到前一阵子接触到的主人肉棒,他的脸不禁露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周渡看了愈加嫌恶,他冷笑着说道:“那就好好麻烦你这个三界文明的大美人好好帮仙宫众人用嘴纾解欲望了。”
“师尊我想要的”辛晚棠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命令,只是他打心里的抗拒却不忍说出来拒绝。他咬了咬下唇,声音坚定:“是,我会完成您任何任务。”
“真够骚的,一想到要被鸡巴插嘴就兴奋得不得了吧?”
周渡鞋尖抵在那纹身处来回点磨,他眨了眨眼,“这个,我不喜欢,一会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晚上来我房间,我要检查。”
“是师父”
周渡一如既往地吩咐好一切事务便离开这里,他实在是对一群男人欺辱辛晚棠不感兴趣。
辛晚棠也好,白清淮也好,这个仙宫的任何人都好,本质上都和他周渡没有任何关系。
围观众人视线送走仙尊,转而对赤裸跪在地面的辛晚棠露出不怀好意的淫情觊觎。
辛晚棠面对他们只觉得恶心,但这是师父的任务。
“请请各位师兄弟们,使用晚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