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我手上一大把符咒,有黄有紫的,也有些悚,站在对面一动不动的死紧盯着我。
我打了个哈欠,随便从手上抽了一张紫符,看了一下,咦?神火符?不会把这酒店给烧了吧?我左右扫了扫,汗!刚刚没注意跟对面那黑衣服打了半天,搞得屋里乱得跟特么遭贼了似的,这要明天来服务员看到还不知道怎么想,估计还得赔钱!我不要我好穷的!!
“我说,你要打就打,不打就赶紧走,大半夜的,我特么还要睡觉呢!”我冲着黑衣人不耐烦的说道,我也很无奈啊!你说我要是遇到个厉鬼什么的,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收了!但眼前这货虽然修炼邪术,说不定还害了不少人,但实际还是个人类啊!我还没有做好杀人的心理准备,况且,我也没把握能留住他。
黑衣人此时也很犯愁,原本以为我就是一个普通会点道术的小丫头而已,没想到会这么难缠,连掌心符这种道术都会,而且手里的黄符不说,紫符都有不少,看起来少说也有十来张,这要全扔过来,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要知道这东西自己手里的存货也就几张而已,毕竟自己不擅长画符之术,更何况是紫符这种等级的符纸了,那破封符还是在鬼市花高价买来的,刚刚为了装逼用了一张,现在已经没了!早知道就不把这破事包揽过来了……越想黑衣人就越是恼怒,早知道我有这么多紫符,打死他也不会用那张破封符啊!
“嘿嘿嘿!怎么?黑长老还没有搞定吗?用不用帮忙啊?”
我和黑衣人正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正想着是不是想扔张符过去吓跑他,就在这时,屋里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笑声,还透露出一股子猥琐,在屋里跟开了3d环绕效果一样,让人听不出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而那股在我身上的阴冷的感觉更重了!
又是阴煞之气!我皱了皱眉,又来一个,还称呼那个黑鬼叫黑长老,一伙的?靠!我将身上的阳气毫不收敛的释放出来,二打一爷也不会怂的!
“装神弄鬼!只有那些老鼠才喜欢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抽出一张驱邪符,想也不想就朝着着窗户旁边扔去“急急如律令!破!”
符纸迅的飞到窗户旁边的,在半空中停下,一下燃烧了起来了,一道黑影凭空出现,身上的阴煞气息有些絮乱,一挥衣袖带起的风将那张燃烧殆尽的符纸吹到一边,看着我目光不善的冷道“你是怎么现我的?”
看着这个跟被他称呼黑长老一样装束的黑衣人,我翻了翻白眼“我又不瞎!”
看着这个跟被他称呼黑长老一样装束的黑衣人,我翻了翻白眼“我又不瞎!”
新来的黑衣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估计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同样的带帽黑大衣,只不过黑长老是蒙着脸,他却是戴着头套,整得跟恐怖分子一样,他这样的打扮,哪里像邪教?该不会是啥抢劫犯吧?我心里不禁这么怀疑着。
新来的年轻黑衣人一听我这话就不高兴了,怒道“胡说八道!我的煞隐之术还没有人能看破呢?哪怕是开了冥途都不行,你怎么看得到!除非……”说到这儿,年轻黑衣人顿了下,饶有兴致的打量我“你是天生的阴阳眼?”
我切了一声,没有搭话,师父之前给我说过,天生阴阳眼很稀少的,一般最好不要透露自己有阴阳眼的事,对那些妖魔还有邪派来说,阴阳眼是他们的克星,前提是,得真正开眼的时候才会是,我现在这个还不算,只是跟开了冥途差不多和拥有可以看破鬼怪隐蔽的效果,并没有挥阴阳眼真正的作用。
至于真正开眼的法门,我自然是知道的,甚至开启后还有一个可以用来攻击的大招,不过,那一招我才不用嘞!据说用多了会瞎掉!……怪不得牛逼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就算不用,拥有阴阳眼的人还是被那些邪教份子和妖魔忌惮着,对他们来说比较好的一点就是,这类人的寿命比纯阳命的人还少,基本没一个活过3o岁的,也导致了真正拥有阴阳眼的人越来越少,能开启阴阳眼的作用的就更没有几个了。
“肆护法?”被喊黑长老的黑衣人看到来人皱了下眉,冲着年轻黑衣人语气不善道“我不是说了,这事交给我解决就行了,你来干什么?”
肆护法收回放在我身上的目光,看了眼黑长老懒洋洋的说道“哎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是来给你提个醒的,你跑那么快,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什么来历,这下吃瘪了吧!嘿嘿嘿嘿!”
“什么来历?”黑长老看到对方还胆敢奚落他,强忍着怒气问道,虽说对方在教内的身份比自己低,理应对自己恭敬些,但这年轻人是教主的亲侄子,自己也不能太得罪于他,这家伙过来,应该是少主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不过这人居然这么说,难不成这小娃娃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我听到这儿也竖起了耳朵,瞥了眼肆护法,难不成他们现我的真实身份了?这下倒是有点麻烦了啊……
肆护法收敛了笑容,直勾勾的望着我,凝重道“这小姑娘可是破了阎罗令的人,那严冬就是她救下来的!”
“什么?!”黑长老瞪大了眼睛“居然就是她?!”
看他那么惊讶我反而松了口气,原来说这事,不是现我真实身份啊!吓我一跳!
师父除了说阴阳眼,还说过钟家弟子的身份也不能暴露,具体原因,没说……只说暴露会有大麻烦,我这人也挺怕麻烦的,既然他都这么说,那还是不说出去了,反正道门三教九流的人也挺多的,我们钟家,一向都是只单传一代,不像茅山龙虎山那些大门大派都是广收弟子的,所以一般也没人知道我们。
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阎罗令的事,照理来说这事就我和吴明还有严冬一家子知道,而且我叮嘱过他们不要说出去,如果不是他们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阎罗令跟面前这俩黑衣人有关,那个有问题的司机,肯定也是他们的人!
“阎罗令的事,是你们搞的鬼?”想着我冲着肆护法问道,看他一脸牛逼哄哄的样子,应该不会故意隐瞒这事。
果然,那肆护法一听,又朝我嘿嘿笑道“小姑娘还挺聪明的!没错,确实是我们设的局,谁让严冬那老家伙不识时务,敢跟我们作对呢!”
我听完更觉得纳闷了,严冬一个商人,怎么得罪你们这些邪教份子的?难道严叔还有什么事隐瞒了我?越想越觉得奇怪……
“他干嘛了?”我问
“他……”肆护法正要说话被黑长老打断“肆护法,你太多嘴了!”被冷冷的扫了一眼,肆护法意识到自己有些多言了也不敢反驳,哼了一声,撇过头去默默地闭了嘴。
转头看向我,老黑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语气阴冷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阻挠了我们天煞教办事,都非死不可!”
啥?天煞教?听都没听说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