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寒,二十万。
肖意鸣,二十万。
唐初一,二十五万。
康全全,一百万。”
眼冒钱光,董天霸笑得合不拢嘴。
“这下达了。”
“兄弟们,如果有人要断我们财路,怎么办?”张仁德故作姿态地笑道。
“杀,干掉他!”
“对,挡我者,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三人群情激昂,斗志十足。
三人举杯对饮,酣畅淋漓。
干杯。
本是苦涩的美酒,此刻又变得甘甜可口。
人呐,受外界影响,情绪波动太大了。
“张馆主,姓王的煽动民情,我们不可不防啊!”廖本一的脸上仍旧带着忧虑。
张仁德阴阴一笑。
“张馆主,莫不是您早就想好了对策?”
他给自己满上一杯,随即一口喝掉,酒杯见底,一滴不剩。
“姓王的虽然诡计多端,不过老夫见招拆招,他嚣张不了多久的。”
“姓王的不是喜欢张贴告示吗?那我们就按他的告示行事。”
廖董二人面面相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都哪跟哪?
“如果我们按照他的告示行事,我们不就被姓王的牵着鼻子走?那还了得?”
看着一脸问号的二人。
张仁德又干了一杯。
这已经是第二十三杯酒了。
所谓前面苦涩,那是因为愁所致。
所谓后面甘甜,那是因为高兴所致。
先苦而后甜。
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见招拆招,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姓王的喜欢煽动民意,那我们就顺着他的意图走。
不过嘛,我们要在他的意图中插上一点钉子。
当姓王的踩上这一颗钉子,老夫保证他会跌得头破血流,惨目忍睹。”
“张馆主,您的计策,我们向来都是非常的佩服。不过常言道,小心使得万年船,您能不能和我们哥俩说一下计划的周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