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样!太阳到西头去了,昨晚肯定和翠柳了吧?”刘辣子啐了一口。
“疼,我说辣子你下手能轻点不?”陈重疼醒了。
“瞧你那熊样,昨晚是不是和翠柳了?”
“你胡咧咧啥,话可不能乱说。”
“哼,吃完抹嘴就不认了,翠柳都告诉我了。”
翠柳咋把这事告诉辣子了,就刘辣子这大嗓门还不弄的村里人都知道?
陈重不好意思的笑道:“嫂,既然你知道了,你要还想我活着给大家治病,就别出去乱嚼舌根子。”
翠柳的男人驼背周老三小心眼,要让他知道了,陈重准没好果子吃。
“恩俺答应不往外说。你说你也是,都有俺了,还招惹翠柳。”
刘辣子盘起腿半拉腚坐在炕边上,兴致勃勃像唠家常一样和陈重唠了起来。
“这咋好意思说呢。”陈重老脸一红。
“瞧你那怂样。”刘辣子红着脸,又扑进了陈重怀里。
陈重睡了十几个钟头,精神气正足。
“别,你爹还在院里呢。”刘辣子头发凌乱。
“那咋整?”
“走,到俺家去弄。”刘辣子捋了捋头发,先出去了。
陈重心里一乐,穿好衣服,跟家里人说了一声,跟着刘辣子走了。
见辣子家的房子已经翻新了,陈重问道:“咋这么快就把房修好了?”
刘辣子边开房门边说道:“请邻村几个瓦匠修的,都是老乡手脚麻利着呢。”
正愁着到哪人盖新的卫生所,这不就有人了,陈重说道:“嫂子,我正想着重新盖个卫生所呢,你帮我请这几个瓦匠来,行不?”
“行,那我明天到邻村去一趟。”
刘辣子笑意盈盈,一进房门,就把陈重抱住,气喘吁吁的像离了水的鱼。
一番激情过去,刘辣子俏脸通红,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双俏目动情的看着陈重,有些失落的说道:“大兄弟,俺汉子快从城里回来了,以后就不能这样了。”
“恩。”
陈重答应一声,他心清楚和辣子长不了。当时是辣子误食了春草,之后有了这茬事,再这样弄下去,村里就这么大,迟早要露馅。
他自己不怕,但是别害了有家有汉子的辣子。
“不过嫂子答应你,只要你想,咱俩可以偷偷的,瓜棚草地都行。”辣子笑道,她自从和陈重有了那回事之后,都快把她男人忘掉了。
夜无眠。
陈重半夜才从辣子家出来,美滋滋的点上一根烟,正往回家走。
却见村头好像起火了,火光映红了一片,还有不少村民喊着救火。
陈重心说不好,看方向是自己卫生所的位置,周围还有几户人家。
坏了,他。把烟把子一扔,朝着卫生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