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柳师弟现洞壁上刻的全是诗词后就让我过去看,我说我对那些东西又没什么兴趣,也看不懂,你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走。他却说,他爹的遗愿是让他背下来。然后还拿出了笔和纸。”
“他是想抄写下来?”段堡龙问道。
“不是!”
萧湘香说道:“他是用碑拓的方法将字印在纸上,以后再背。最后还拿出一把匕将墙上的字全部刮掉。”
“柳师弟想得还真周到。”
萧湘香说道:“弄完了他又提出要回柳家堡打探一下,我说你疯了吧,搞不好万俟山庄的人就在里面,等你自投罗网。”
段堡龙推测道:“万俟山庄对柳家堡的行为跟江洋大盗差不多,我想他们不敢占据柳家堡。”
“占领柳家堡的人,并不比万俟山庄的人好!”
“那是什么人?”
“江州府的官兵。”
“官兵?”
“对!柳家堡的密道设计得十分巧妙,在里面就能看到外面。我第一眼就见到一队官兵从窗外走过。柳师弟说他认得其中一人是江州府的校尉,还说江州府的陈尚书和他爹是好友,恐怕是现柳家堡突然人去楼空,在此查案。”
段堡龙冷笑了一下讥讽道:“柳家堡半年前就被血洗,官府现在才来查案,这效率真是……”
萧湘香说道:“就这个时候柳师弟说要出去看一看,让我在密道中等他。我当然不敢了,我说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我在密道中可来不及救你。”
“你是怕黑吧!”
“明知故问!”
萧湘香白了段堡龙一眼继续说道:“柳师弟不知按了什么机关,我们头上一块木板便打开了,还有楼梯可以爬上去来到一个房间。柳师弟推开房门,刚走出去两步被现了,一群拿着刀枪的官兵将他围了起来。”
段堡龙说道:“凭借柳师弟的符文术,一般官兵也奈何不了他。”
“其中为的军爷,穿着皮甲手拿宝剑,问柳师弟是何人?在此作甚?柳师弟说江州府的陈尚书和他爹是好友,想见他一面,劳烦他通报一声。”
段堡龙说道:“要见当官的凭借柳师弟三言两语,恐怕是不行吧!”
萧湘香点头说道:“没错,那军爷态度蛮横,说道:‘要找陈尚书你去江州府啊,这里是柳家堡,没有你要找的人。’柳师弟就问他们既然这里是柳家堡,为何都是官兵呢?那军爷却诬陷柳师弟说:“柳家堡一夜间死了不少人,你在此鬼鬼祟祟,分明与残害柳家堡的凶手是一伙儿,来人先将他拿下交与大人落。’说着这几人一起攻击柳师弟。”
段堡龙说道:“然后你就仗义出手相助了?”
萧湘香摇头说道:“还没有,我刚想冲出去,就听柳师弟说:‘且慢!这位军爷,恐怕有误会,我便是柳家堡少主柳玉龙。’那军爷听后果然叫住了其他人说道:‘你就是柳玉龙?’柳师弟说:‘如假包换。’那军爷然后笑着走进柳师弟突然一剑刺了过去,被柳师弟的防护罩挡了下来。”
“好一个笑里藏刀!”段堡龙叹到。
萧湘香说道:“是啊,那军爷见伤不了柳师弟,连忙向后跳开还指着柳师弟说道:‘你是符文师!看来杀光柳家堡的人就是你,兄弟们跟我上,捉拿凶手。’这一下几个人的刀枪都向柳师弟刺了过去,吓得柳师弟不知道怎么应对。我冲出去叫他们住手。那军爷还指着我说:‘还有同伙,一起拿下!”
“我猜这几人定然被你打得是丢盔弃甲。”
萧湘香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起初我召唤出一只普通级的黑熊,想吓跑他们。谁知道他们竟然不怕,三人一起夹攻,黑熊竟然还被他们用兵刃打散了。”
“我想他们的兵刃都被炼化过,或是涂抹了雄黄或者黑狗血,幻兽受攻击次数多了一样会被打散形。”
“我又召唤出一只进阶珍珠鸡。他们见了哈哈大笑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儿,举刀就向我砍来。结果被珍珠鸡飞撞晕一人,爪伤两人。”
段堡龙赞许道:“师妹的出手是越来越有分寸了。”
萧湘香说道:“突然从我侧面过来一只猎狗和一个小火球。我用龟甲盾挡住,再看放出召唤物的人穿着陈兵的服装,我才知道原来士兵中也有符文师!”
段堡龙说道:“符文师本应该是隐士,不过自从三国以来,天下已经纷争了几百年,很多符文师都加入了军队,以便博取功名利禄。”
“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柳家堡中官兵还不少,66续续又来了许多人,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他们团团围住,脱不了身。”
“符文师最怕的就是碰到千军万马,无论你召唤什么出来都不好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骑上幻兽快跑。”
萧湘香说道:“被人围住了无路可逃,我打倒了三十多人,内力水晶用尽了,只好停战了。结果两个大汉将我们捆绑起来,关在一间柴房中,还派两个符文师看着我们。”
段堡龙一看萧湘香的手腕确实有伤痕,心想这次师妹可受罪了。
萧湘香又说道:“第二天他们将我们带到一个大堂屋中。堂屋中坐着一个穿着官衣,带着官帽的人。柳师弟看了一眼后说这个人就是陈尚书大人。”
“这个陈大人认识柳师弟吗?”
“认识。“陈大人确实认出了柳师弟,还叫人给我们都松了绑。”
“看来除了江湖人外,当官的也要给柳家堡几分面子!”
萧湘香摇头说道:“这个陈大人又问柳师弟你爹呢,柳家堡是怎么了,为何有不少死人?柳师弟说道:‘数月前,我们被仇家追杀,只有我幸免于难,还望陈大人为我做主。’陈大人问他:‘你仇家是哪里的。’柳玉龙说道:‘是万俟山庄的人。’”
江湖上的事情官府一般管不着!尤其是符文师之间的争斗,官府更是想管也管不了。
段堡龙推断到:“那位陈大人绝对不会管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