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弯下身子,矜贵的脸上丝毫没有架子。
直到他伸手去脱她的鞋袜,孟知溪才惊的缩了一下。
谢长宴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脚。”
孟知溪不再动了。
她还以为……
“男女授受不亲,我的脚没事,还是不劳烦谢大人了。”
谢长宴却不退缩,执意托起她的腿,轻柔的脱掉绣鞋。
“那日你将我摸也摸了,看也看了,现在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晚了?”
孟知溪别过眼,“不是说了,那日的事,出了门我便忘了。”
谢长宴按住她的脚踝,似乎是惩罚她的冷心冷意,他轻轻用力。
孟知溪疼的轻“嘶”一声。
谢长宴才笑道,“让你不爱惜自己,这下崴了脚,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孟知溪挂起一抹敷衍的笑,她能往哪里跑。
谢长宴权势滔天,想要她不过是猫捉老鼠般那样简单,而她的父亲母亲,更是把她主动送到他的榻上。
第一次,孟知溪对自己的命运深感无力。
她蹙着的眉眼一松,脸上带着释然。
“既然跑不了,大人想要这副身子,今日尽可拿去。”
谢长宴帮她揉脚的手一顿。
虽然这话是他期盼已久的,可她今日这样生无可恋的语气说出来。
谢长宴忽然就不想要了。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孟知溪微仰着头,眼睫轻闭。
小脸像是用白玉精工雕塑而成的,白皙、光滑、玲珑剔透。
扁而薄的唇紧抿着,天生含了几分媚。
若不是那双玉手紧紧攥着床单,谢长宴差一点都要以为她是在主动献身了。
视线轻扫而过,谢长宴手里替她揉脚的动作没停。
就在孟知溪等的不耐烦,即将要睁开眼的时候。
“咔嚓”一声。
脚腕回位。
孟知溪只感觉到一下剧痛,再活动一下,脚已经不疼了。
她沾着泪珠的眼睫带了些疑问。
“为什么?”
谢长宴细心帮她穿好鞋袜,才起身净手。
随后当着她的面自顾自的整理好衣服。
就当孟知溪以为对方不会回答她的时候。
一道低哑的声音才耐心解释道,“我说过,自始至终,我从未轻待与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未婚,我未娶,难道我追求你不可以吗,倒是你,次次将我拒之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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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溪愕然。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