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女朋友倒无所谓,很漂亮,听说还是首尔大学的。
但是如果结婚。。。
“父亲,我想和允贞结婚。”
毛泰久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被吓到的不止是毛基范,还有申允贞。
在此之前,毛泰久从未提过这件事。
结婚?!
申允贞其实不愿意,不愿意现在的生活有任何的变化。
郊区别墅的事情过后,她一个人的时候或是有毛泰久陪同两人的时候都有再去过名品店,但再也没有在毛泰久授意下穿上某一件衣服去首尔以外的任何地方、让她再做一次“活证据”亦或是“共犯”。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毛泰久没有杀人。
至少,她就发现过一次。
上个月月中的一个平凡周六,毛泰久一夜未归,然后在早晨自己起床做早餐的时候推门而入。
照例说了些关心自己有没有休息好之类的日常对话,然后吃了自己多做的一份早餐,就扔下外套回了他的房间。
申允贞原也不需要管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件事,等他们离开的时候会有佣人打扫卫生、归置物品、补充食物和将衣物收去清洗熨烫,但是在离开厨房的时候,她看到了刚刚被毛泰久扔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上有一滴殷红。
拿起西装,敲了毛泰久卧室的房门无人应,申允贞大着胆子第一次推门走进毛泰久的房间。
听到了浴室里的水声,她也没有退出来,而是找到了毛泰久刚刚换下来的西装裤和衬衣。
西装裤没有,衬衣上却留了两三处一样的殷红。
没有动西装裤,西服外套和衬衣却被申允贞直接拿走到后院BBQ的架子上烧了。
待毛泰久洗完澡穿着浴袍出现在后院的时候,衣服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怎么了。”
毛泰久知道申允贞不会无缘无故进自己房间又无缘无故烧东西,只是他没料到自己的共犯那么称职。
“脏了。”
丢下两个字,申允贞就转身离开。
她不是毛泰久真正的女朋友,所以脏了二字不是针对男女关系来讲,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两件衣服上沾了不该存在的东西。
毛泰久也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会被沾上的是什么。
看了一眼BBQ的炉子,没有再找没有出现在客厅的申允贞,他也先回房补觉去了。
第二天那个闲置在后院的BBQ炉子和架子都被搬走了,换了一个更大更新的。
然后毛泰久第一次在饭桌上跟申允贞说起除了寒暄和食物评价以外的话:“以后我会换了衣服再回家。”
毛泰久可能没有发现自己的用词,但申允贞敏锐的抓取了那个只有她知道的很关键的字——‘家’。
关于这个住处,她习惯转换思维说这个地方是家,因为她暂时脱离不了这里,而另外一个真正留下生命和她的痕迹的地方顶替了这个曾经让她觉得噩梦的地下室;但是毛泰久说这里是家,对自己的自作主张不但没有反对和发表意见,反而将痕迹彻底清理干净(BBQ的炉子和架子),并给她承诺。。。既然做共犯,他们的关系就得更紧密些。
但并不意味着要把这个‘家’,真的变成家。
和毛泰久结婚,他们的关系自然会更紧密,但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更近了。
这份更近,不知道会最终会衍化成什么样。。。申允贞已经恨透了未知和改变。
但毛泰久决定了,就意味着他一定会做成这件事。
所以申允贞的想法不重要。
她只能看着毛泰久以深情为名说服了父亲毛基范,又看着毛泰久以深爱为名上门提亲得到她父母的准许,最后,毛泰久还在首尔大学给了她一个公开的求婚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