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白感觉到空气中的浓浓杀意,忙赌咒誓道:“公子,我实在是受不了师傅每次那样对我。您看看我现在越长越美,我一看师傅每次都想吃了我的眼神就害怕,恐惧的无以复加……”
她越说越动情,泪眼朦胧道:“公子,我心里都是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而且他死了你还有我啊,他能干的我都能干,他不能干的我也能干。”
苏彦看着她唱念做打,杀意倒是消下去几分。
“哦?你现在倒是比他还厉害了?比如呢?”
李冬白呆了一呆,忽然眼睛闪亮道:“对啊,比如我能陪你睡觉,他就不能!”
苏彦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直接气笑。
他上下打量着李冬白道:“哦?你现在长大不怕生孩子死掉了?”
李冬白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胸前几两肉,谄媚笑道:“少爷您别急,还得再等等。”
苏彦忽然怒,一把拽过她低吼道:“等着你把我也给毒死吗?”
李冬白搂住他的脖子就哭:“我不敢,我也不舍得,我以后还要给你生娃娃的。”
苏彦扯开她的腰带,右手就往里摸去:“既然这么想给我生孩子,那就现在吧,来了天癸便能怀孕,至于你会不会因为生孩子死掉,就听天由命。”
李冬白手忙脚乱的想扯好衣服,嘴里还不忘问:“什么是天癸?”
苏彦本来正准备捉住她捣乱的双手逞凶,听到她这句话顿时一愣。
李冬白赶忙拢紧衣衫,就听到苏彦一脸不可思议的问她:“你还没有来月事?”
李冬白抬起头一脸懵懂的看着苏彦,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天癸?月事?哇靠,是月经!
李冬白的脸色刹那间五彩纷呈,她呆呆地看着苏彦,一脸生无可恋。
苏彦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的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也快十四了吧?怎的连天癸都不知道是什么?”苏彦问。
“其实我才十三岁半……”李冬白垂头丧气,“那个月事,可以想办法让它不来吗?”
“小孩子胡说八道……”苏彦轻声斥责一句,又不知怎的高兴起来,直笑得肩膀抖动,扭过头去。
李冬白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儿,暗骂一句神经病!
苏彦笑了半晌,又阴阳怪气道:“你对其他男子是不是也如此随便?言调语拨,勾肩搭背,不成体统!”
李冬白沉浸在她终有一日要来癸水的担忧中,翻了翻眼睛道:“他们都是兄弟,就你是男人。”
苏彦哼笑一声,提起李冬白抱在怀里,警告道:“再让我看到你与他们有任何身体上的触碰,你的手就别要了。”
李冬白一哆嗦:“要要要,我谁都不碰,只摸你碰你……”
苏彦揽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手上缠绕摩挲,直把李冬白揉搓的想把他压在身下打一顿。
“这次如何?”苏彦气喘吁吁,情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