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流香阁。
李冬白抱住沈芊芊,就往她左颊上亲了一口,又为好兄弟花胜争取福利,指了指沈芊芊的右脸问他:“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花胜一脸跃跃欲试,却被沈芊芊嫌弃的目光盯的没好意思动。
珍珠把茶水放好,在旁边捂着嘴巴偷笑。
沈芊芊一点李冬白的额头嗔道:“没良心的……”
李冬白握住她细白的手指揉捏:“芊芊宝贝,你真是太好了,我刚到京城就有了房子,幸福简直来的太突然。”
进了京城,李冬白还在为去哪里的客栈落脚犯愁时,花胜直接把她带到了一座三进的院落,指着门口明晃晃的牌匾道:“这是你的房子。”
李冬白看着“李府”两个大字,简直不敢置信。
“这一年你的分红,加上十八翁单独给的银子,还有你那个神秘的山里朋友添的钱,正好够买下这套院子,再装饰一番。”沈芊芊优雅的喝着茶说道。
“反正咱们知道你早晚要来京城,便替你做主买下个住处,不过,我们可都给自己预留了一个房间。”花胜笑嘻嘻道。
李冬白感动不已:“随便留,每个人都有房间,你们住一辈子都行。”
只是殷不离怎的会知道沈芊芊是为她买的房子?难道殷不离也在京城?她一向神秘莫测,李冬白摇摇头,下次见了面直接问她就是了。
“京城不比杭州,这些日子可有人难为你?”李冬白关切的问沈芊芊。
珍珠又把点心往李冬白身边放了放,笑着说道:“我们姑娘现在是京城有名的清倌人,咱们后面有晋王爷做靠山,寻常人哪里敢得罪。”
李冬白点头:“那就好。”
几人相互说起京城与凉州生的各种事情不提。
夜里,李冬白仔细思索着沈芊芊提供的各种情报消息,暗暗琢磨从何处下手。
太子与四皇子剑拔弩张的暗斗了这么多年,随着皇帝的身体日渐衰弱,两派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
李冬白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想起一件大事,她的反噬之症才是大大的隐患,火让白夕研制出能短时间压制的药物才是上策,她总不能让赵玮恒每个月千里迢迢跑过来找她睡觉吧。
临近中秋节,沈芊芊忙得不可开交。
“公子,我们姑娘的画舞练的有些艰难,这可怎么办?”珍珠焦急的问。
李冬白坐在旁边吸溜茶水:“咱就是说,非得做这个魁吗?要知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珍珠急得跺脚:“京城各大楼子哪家不想夺魁,更何况这次的表演上到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都要观看,说不定皇上和皇后都会看到,由不得我家姑娘不重视啊,再说我们也不能给晋王爷丢脸。”
李冬白翘着二郎腿道:“你家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姿也极其出众,可惜她不会轻功啊。我出了这么多主意,你家姑娘非要挑难度最高的,可不就受罪。”
“谁让公子你描绘的画舞,那般令人眼前一亮,把诗、画、舞、乐、书法全部囊括其中,在辗转腾挪之间融会贯通,令人神往。”珍珠撅嘴道。
“那怎么办?花胜现在教她轻功,她也学不会啊?我又不能一直托着她。”李冬白摸了摸下巴道,“除非能用绳子丝带什么的吊着芊芊……”
李冬白看着珍珠急急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也跟着出去看沈芊芊彩排。
“咱们一定要争口气,不能让那些贵女看扁了。”
“就是,她们的身份咱们比不上,技艺可不会输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