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下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我,语气满是不屑。
“这么快就改造好了?需不需要我再给你续半年,懂点事,我都是为你好,这里可是很贵的。虽然我们莫家也不差这几个钱,不过花在你这条狗身上,我还是心疼的。”她对着阳光看了看新做的指甲。
“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好像也还可以了,路之源的方法应该还是有用的。”
我不敢说话,老师们谄媚地跟上来。
“莫小姐尽管放心,再多半年我们一定将这人调教得更听话!”
我见莫雨神色有些动摇,慌忙地摇头,别把我继续留在这里了,带我回家吧,或者去哪里都好,我不想在这了。
如果再在这里多待半年,我只怕是没那个命从这里走出来了。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张担忧,终于示意我跟上,然后转头走回了车里。
我生怕被留下因此不敢耽搁,匆忙跟着莫雨上了车。
我不敢坐在副驾驶,学院老师说像我们这种卑贱的人,只配匍匐在地上供人践踏。
哪里配坐在人家身边呢。
就因为刚来这里的时候我饿得扛不住,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想念莫雨,但是我的手机被收了上去。
于是我找来没用的纸和笔,写下了对她的牵挂和希望她带我出去的想法。
后来这页纸被同班同学找到交给了老师们。
我因此被施加了鞭刑。
他们一鞭子一鞭子地抽下来,嘴里一边不干不净的叫骂。
“还真是下贱啊,果然路少爷料想的不错,你果然对小姐有私心,看来把你送这来,他还真明智。”
后来他们打累了,就强迫我跪在地上,一遍一遍地重复。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觊觎莫雨小姐了。”
“我不配,我不配,我不配。”
后来满身伤痕的我被半死不活的扔到广场上,让全班同学看看心术不正的人下场到底如何,警告大伙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我神智有些不清楚,但迷迷糊糊地听他们在说。
“是不是快死了?路少爷可没说过要他的性命吧,这该如何是好。”
这个路少爷,是路之源么?
莫雨啊,原来你是这般的讨厌我,甚至想让我去死么。
我彻底地晕了过去,又孤零零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黑暗环境中醒过来。
很多时候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