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金秀珠说这些人不是郎大伟派来的,都浑身一凛,意识到他们今天踢到铁板了!
那个顾染到底有什么后台,可以号令这群可怕的家伙?
所有人都感到深深的后怕。
还好他们没有真的对顾染做什么,要不然现在恐怕早就被这群活阎王撕成碎片了!
正这么想着,刚才一脚差点把车门踢裂的壮汉抬手依次指了指他们:
“喜欢扒人衣服,是吧?
好,现在给你们个机会,来扒我衣服!”
金秀珠等人一个个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疯了才会去扒他衣服。
“怎么不来?不是一个个都喜欢扒人衣服吗?”
壮汉上前,搂住其中一个秃头中年男青戚,一把甩倒在地。
秃头男就是不久前按住顾染的家伙之一。
之前顾染要倒霉时,他比谁都兴奋,芝麻绿豆眼瞪得贼大,就等着看她走光,再趁机占点便宜。
现在,他蜷缩在地上,吓得瑟瑟抖,连个屁都不敢放。
壮汉吼道:
“刚才对付顾小姐时,不是一个比一个横吗?怎么,现在全变软脚虾了?
一帮没出息的傻逼!
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仗着人多,欺负人家小姑娘的窝囊废!
你们不扒是吧?行,那就换老子们扒了!”
闻言,金秀珠等人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黑衣人们一哄而上,把他们中的男性拖了出去,然后满脸嫌弃地扒掉衣裤,每个人只给留了条遮羞的裤衩!
剩下的妇女们缩成一团,吓得鬼哭狼嚎,有不少人开始埋怨金秀珠,连累他们。
另一边,陈浩陪着顾染回到了十八楼住所。
片刻之后,一位中年阿姨摁响了门铃。
陈浩打开门,把她放进门,对缩在沙上的顾染道:
“顾小姐,这位是花嫂,是裴先生家里的保姆。”
顾染抬头看向花嫂。
她知道,裴砚二楼平时不需要她打扫卫生,据说会有保姆每天都会过来清理。
所以她猜,这位花嫂就是帮裴砚做清理的那位。
只是花嫂都是白天来这里屋子,整理结束就走人,她从来没有与其打过照面。
“顾小姐,您受惊了,大……裴先生特意让我过来照顾您。”
花嫂在裴家帮佣多年,人勤快,懂进退,深得裴家信任,平日就是由她负责帮裴砚打理这套住所。
裴砚考思前想后,觉得顾染肯定受了不小惊吓,今天晚上最好有人陪着她。
由于他们是隐婚,她不可能叫朋友来紫金佳苑陪伴。
于是,他通知了花嫂,让她来照顾顾染,比较合适。
顾染怔了怔。
在陈浩穿着被汗水打湿的运动装匆匆赶到时,她立即明白,裴砚肯定知道她的遭遇了。
他不仅立即让陈律师赶来帮忙,还让自家保姆特意赶来来照顾她,顾染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
裴砚平时冷冰冰的,总是说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
可自从认识他以来,每次她遭遇困境,最后站在她身后,默默保护的,总是他。
顾染先感谢了花嫂,然后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不需要麻烦她。
花嫂却温和地笑着指了指自己带的食材:
“顾小姐,裴先生让我来给您煮碗安神暖胃的水果羹,我先忙去了。”
说完,不容顾染拒绝,转身进了厨房,拿出食材,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