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女人根本不值当。
可顾清予却直接做了他们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偏偏还成?功了!
本身就不是多讲道义的人,自然?也不可能会真情?实感的唾弃顾清予的行为。
只能说……人之常情?吧。
但不管心里怎么想,他们表面上也只能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来?。
“亏得大家?还都是好兄弟呢,没想到他竟然?做这?种事。”
“就是啊,平时?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会是这?种人。”
“……”
他们七嘴八舌的,但傅庭川却完全没有要搭腔的意思,他现在脑子很乱。
他原本以为温迎和顾清予是在那次他抛下温迎,温迎上了顾清予的车后才开始的。
可从易杰的话里,却是从那次在酒吧起,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可在傅庭川的认知里,那会儿他们应该是不熟的,又怎么可能在车里热吻?
所?以只能是更早。
傅庭川闭了闭眼,想到了他误以为温迎给他就酒杯里下药那次。
他电话里质问了温迎,那时?候,温迎和顾清予一前一后的来?了他公司。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了,顾清予很少?会主?动来?找他,偏偏那次找了后也没说有什么事。
但出于对他们二人的信任,他并没有多想。
如?今再想起来?,他们那时?候其实就已经好上了吧?
“砰——”
撞击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只见玻璃桌面被一只拳头锤碎,傅庭川的手被玻璃碎片扎进?肉里,鲜红的血液不断溢出,手上血肉模糊。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忙叫人来?先帮忙包扎,然?后将傅庭川给送去了医院。
又连忙联系了傅庭川家?里人。
大家?这?会儿都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易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下好了,人受了刺激,疯了吧?
易杰也有些心虚,他这?不是,忍太久了,一时?没忍住吗?
医生拿镊子一块一块的将傅庭川手上的玻璃碎片挑出来?,每块上面都沾着血。
可他却仿佛根本不痛一样,甚至压根不理会这?几人的眉眼官司。
他黑沉着脸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去重新查一下那次宴会上的事,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那药到底是谁下的?!”
傅庭川双眼赤红,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不管用什么方?法,花多少?钱,务必!要给我查得一清二楚!不然?你也别干了!”
他下了最后通牒,助理只觉得天都塌了,原本都已经上床搂着老婆睡了,这?会儿只能被迫起来?加班。
傅庭川挂了电话,气压低得吓人,因为他有预感,所?有事情?的转折都是出自那晚。
他回想起了温迎当时?说话的语气和表现,那时?候她还会开口哄他,试图遮掩,应该是想继续和自己在一起的。
所?以如?果她是那时?候和顾清予产生关系的,那么很有可能,那晚上温迎也被下药了,迫不得已才和顾清予有了一夜。
如?果真是这?样……
傅庭川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能怪谁呢?
当然?只能怪他自己,为什么那天没有陪在温迎身边,反而陪在了林施微身边呢?
想起林施微这?个人,傅庭川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恰好傅母得到消息急忙赶了过来?,看到他伤成?这?样,又是惊讶又是心疼。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前几天刚伤了脸,这?会儿又把手给伤成?这?样?”
可傅庭川却没有回答这?话,他嗓音嘶哑,问出来?的却是:“妈,林施微呢?”
傅母愣了一下,脸色不太好看:“你问她做什么?难道又对她起了同情?心,要将人带回家?里不成??”
“我问你林施微呢?!”他控制不住情?绪的怒吼。
傅母顺风顺水了一辈子,最大的挫折也就是儿子婚事不太顺畅,被退了婚。
这?么被人吼还是头一次,而是吼她的人还是她自己的亲儿子。
她吓得身子忍不住抖了抖,有些委屈,但再看儿子那双眼赤红的模样,嗫嚅道:“不知道,我将她赶出去后就没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