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薛非寒和伊森,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也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根烟,眼神似笑非笑看过来。
“哇,居然带了小景!”薛非寒冲着余景扑过去,“宗游可没说要带你来,我太意外了。”
余景被他半拖半扯着坐在了沙发上,他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来。”
“噗。”伊森喝着酒没忍住,眼神扫到他手里的袋子。
“是买吃的了吗?”
易宗游坐在余景身旁,闻言从他手里拿过那两盒可露丽扔给薛非寒。
“给你们的。”
“啧啧,你有这么贴心?”薛非寒笑着拆开,“不像你啊。”
然后又问:“是可露丽哎,你俩要吃吗?”
易宗游睨了余景一眼,语气淡淡的:“这是我最讨厌的一种甜品。”
余景感到无言。
“有病吧你。”薛非寒给另外两个人递盒子,“不爱吃还买。”
易宗游只是看着余景,没说话。
宗游哥那方面厉害吗
被盯得有些坐立难安,余景推了推他的胳膊,声音很小。
“别老看我了。”
“你想让谁看你。”
易宗游靠在沙发上,眼神落在他绯红的耳垂。
两人这话声音不算大,但包间里的另外三人还是竖起耳朵听到了。
“想让我看呗。”薛非寒冲余景抛了个媚眼,“对吧小景?”
伊森和傅肆隐忍笑对视了下,没说话。
余景:
这家饭店的菜式尤其高级,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名字也十分拗口,而且具有一定的艺术性。
叫什么“千里羊秀”“怀抱鲤”等等,余景觉得很有意思。
易宗游给他点了杯凤梨汁,依旧放好吸管递到余景嘴边,等他咬住吸管喝了几口后,易宗游又把杯子放回去。
“好喝吗?”
“嗯。”余景乖巧的眨着眸子回应他。
薛非寒在一旁的表情像是看到八十老太扛枪上了战场一样错愕:
“不是,易公子,大学学的陪床护理专业?”
伊森在一旁搂着傅肆隐的肩膀哈哈笑了起来。
余景的脸红了下,把那杯凤梨汁往自己这边拿了拿,意思是想告诉易宗游不用管他。
“嗯,你想体验一下卧病在床的感觉吗?”
易宗游冷不丁的扫了薛非寒一眼。
“还是算了。”薛非寒嘻嘻笑着,“我们小景会心疼我的。”
吃醋归吃醋,但吃饭期间易宗游可谓是一副话少但眼里有活的好男人形象。
惊的其余三个人的下巴掉了又掉。
看着自己碗里叠起一堆虾仁,余景扯了扯易宗游的袖口,十分诚恳:
“够了,不用剥了,我都吃不完。”
“好。”易宗游点头,“我去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