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意只感觉自己完了,来c市之前,他是如何信誓旦旦的在司汀白面前保证的,千防万防防不住家贼……而且这个人还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在整个s市让人闻风丧胆的商业帝王司夜白。
挑选好马匹,段修楚如约的教习着蒋念马术,傅知意的心思却全然放在温北北与司夜白的身上。
她骑着马,朝着司夜白方才温北北所去的方向前行着。
一路狂奔过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场,眼前赫然出现一弯湖泊,湖泊旁种植着一片白杨林,景色优美,空气中吐露着大自然的清新与惬意。
温北北却无心欣赏此时的美景,只感觉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她被司夜白圈禁在臂弯里,随着马蹄的颠簸,温北北紧紧拽着马鞍,想要以此来缓解冲击,身子却还是有意无意的撞上他结实健硕的胸膛,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喘息声,低沉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整个背脊都僵硬起来。
一路奔来,温北北试图多次想要约司夜白沟通下马,她对于两人此时过度近距离的接触十分抵触。
司夜白一意孤行的驾着马,对于她一遍遍的抗拒,全身都散着阴沉森冷的气息。
“吁。”司夜白冷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马蹄渐渐停缓下来。
因为勒紧的缰绳,他的双臂再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圈的更紧,温北北只感觉一股霸道蛮横的力道,将她整个身子都熨贴在他的怀里。
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不只是运动过后的灼烧感,还有其他不明的燥热,她的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栗与惊惧。
温北北的面色一沉,瞬间仿佛失去了血色的苍白。
她想到了傅知意调笑的话,司夜白从回国后便对自己一反常态的举动,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司夜白冷峻刚毅的面容,轮廓分明的线条如精雕细琢般的艺术品,薄削的唇紧紧的抿着,整个人看起来有种睥睨天下般的王者威严,冷静沉着的让人不敢侵犯。
他翻身下马,一把接过马背上的女子,不容抗拒的将她抱了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霸道且独断专横。
“夜白哥,自从你回国后就一反常态的靠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温北北轻颤着声音,鼓足了全部的勇气问道。
司夜白一向是个阴鸷暴戾的人,所以她从来不敢肆意的触怒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或者是忽略他与她之间的一些问题。而此刻他对她的反常,不得不让她去正视这个问题。
“因为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他炙热幽深如潭般深邃的墨眸里充满坦荡与利落,坚毅与决绝。
温北北整个人都剧烈的震颤了一下,脚下虚浮的险些跌落在地,她强撑着单薄的身子。
看向他:“夜白哥,请您放弃这个想法吧,我与汀白马上就要订亲了,而去我希望夜白哥以后还是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不想让汀白误会。”
司夜白双拳紧握,青筋暴突,周身散着凛冽的寒意,他极力隐忍克制着心中的怒意,他将她抵在马背上,双眸猩红:“汀白,汀白,你当真觉得你能顺利与他订亲。”
“什么意思?”温北北一震,质问着。
“只要有我在你和司汀白,这辈子都别想在一起。”
“你想要做什么?”温北北湿润的眼底染起愠怒,却让平时在他面前温驯胆怯的她更添了几分魅力。
苍白的面色,让她的整个人都有种清透的娇柔之美,特别是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司夜白带着薄怒与侵占的欲望,疯狂的覆了上去。
温北北抗拒着,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整个身子都被他霸道强横的禁锢住,他的身上暴着一种最原始的占有欲,让她无从抗拒。
相比于上次在澜庭公馆的恶作剧般的啃食,这次却是带着深情与隐忍的温柔厮磨。
侵略中,温北北只感觉整个人的呼吸都渐渐稀薄了,她的面容涨得通红,眼底的湿润划过,拌着腥咸流入味蕾。
突然一声马鸣惊扰,司夜白周身立马腾起一股冷意,明显被突如其来的打扰而烦躁,他略有不甘的松开怀中的女子,一脸餍足,而后又是一脸嗔怪的看向马鸣之处。
远处柏林下,追赶过来的傅知意正好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哪怕隔着很远一段距离,她依旧能够感觉到,司夜白看向自己时的震怒与杀气。
“司少……”傅知意尴尬的招呼,求救般看向温北北:“北北。”
温北北极力的喘息着,强作镇定,但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轻颤,看向手足无措的傅知意。
回到蓝月湾别墅,温北北快的收拾着行李,这里她现在一刻都不想多呆,恨不得立马回到s市,回到司汀白身边。
“北北,司少对你……”
“你都看到了。”
“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让汀白知道。”
“司少,若是对你不肯放手,只怕纸包不住火。”傅知意的点头,却还是说出了心底的顾虑。
而此事也正是温北北心底担忧的,她始终想不通,一向对她疾言厉色,厌烦至极的男子,怎么突然就对自己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而她也更加深知像司夜白那样雷霆手段的男子,对于想要得到的人或物,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希望他只是一时的冲动,以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事作风,也只是一场恶作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