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眸中的梅花仿佛盛开一般,看透了整个世间的真实“鬼兄,你不想和我打,为什么”
听着她的话,猗窝座只觉得烦躁,他皱了皱眉“什么为什么,我只是不打女人罢了,但你如果继续纠缠,我”
“放心放心,我不打算纠缠。”胡桃掂着脚后撤两步,轻松道,“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原则罢了。”
猗窝座皱眉“你到底”
“是不是因为”胡桃眉毛一挑,“这和你生前有关呢”
“你在胡说什么。”猗窝座的脸彻底冷了下来,确实,换谁被说生前死后的都会生气,但猗窝座还多了一层情绪。
那就是疑惑。
因为他,确实没有自己成为鬼之前的记忆。
而胡桃的话,却在引导着他思考,思考他成为鬼之前,是怎样一个人,拥有着怎样的过去。
这很不妙。
平时或许还好,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思考这个问题,但此时并不合适,他的面前正有两个强大的敌人。
于是猗窝座沉下脸来“我并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好好好,那就不讨论。”胡桃摆了摆手,叹息一声,“难得我想出来做个生意,怎么就那么难呢”
她转过身,两手背在脑后,慢悠悠地离开“好好的鬼儿真可怜,生前的记忆记不清,喜欢的女人不见了,能力却依然记着她”
胡桃扭过头,戏谑地望向猗窝座脚下的雪花图案,那是在他和炼狱杏寿郎对峙时展开的,也不知道胡桃看了多久。
而这一眼,则让猗窝座的心彻底乱了。
隐约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听到了这个女人的话语,可是这一切都隔着迷雾,什么都看不清。
恍惚间,某种情绪席卷了他,几乎要让他窒息。
这是,成为鬼以来,从未有过的情绪。
但最终,他还是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以一种冷静的态度看向剩下的两人。
此刻,他的存活欲胜过了往日,他要活下去,探知过往的一切,或者找找那个女人。
于是猗窝座抬起头,他的眼中燃起烈火,直直地看着达达利亚和炼狱杏寿郎,而对着这样的眼神,达达利亚也兴奋起来了。
“对就是这种眼神”
达达利亚跳到炼狱杏寿郎的身前,朝他抱歉一笑“对不起,可以把他让给我吗”
“我已经太久,没有遇见这样令人兴奋的对手了”
他抬起手,水元素构成的水刃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抬头对着猗窝座笑了笑,猛地冲去。
战士之间的战斗往往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不过是拳拳到肉的攻击,以及武器碰撞的金属声响。
甚至由于两人的度过快,远处观战的人只能听到些许声响。
黑夜中,一切行踪都被掩埋,只剩下激烈的战斗声,响彻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
有的人家听到了声音,却将门户紧紧关上,生怕引来无妄之灾。
敢于直面危险者,向来只是少数。
炼狱杏寿郎手握着日轮刀,一边按着达达利亚的话语没有插手,一边却也在时刻准备着。
一旦情况不对,他会立刻动手。
他尊重别人的想法,但他不允许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被鬼杀死。
这是他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