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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灵芝引走火入魔见面的请求折磨下的屈从(第1页)

帝君接触了勾旨的蛇身禁制,可是没有香火也就没有法力,全靠着妖力支撑着各种咒术,勾旨已经习惯了,他的妖力格外强大,即使这座千年的镇妖塔也只能干扰几分。

当今帝君确实有些心软,本来答应有了香火才取消蛇身的惩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排给了他重要的任务才取消。

勾旨盘旋在水里想着一些事情,明明帝君有手段在妖族安插眼线,这么多年连交界地都安排的看似紧实则松,似乎有意于妖族入世,连勾旨飞升后还能混个清闲的小官当当,甚至就位于人妖交界地不远处。

这片地方看似神仙很多,但都没有太过限制妖族。

“啧,想这些干啥,难不成帝君暗恋那丑狐狸。”

勾旨在水里绕了一圈,他尾巴漏出水面,凝结出一片叶子:“去看看梵尘在干什么。”

叶子飞出镇妖塔,梵尘跪在佛像下,两侧站着各掌院,主持站着佛像前侧,梵尘跪得笔直,主持的训话他一字也没有听进去,双眼虚焦着看着地面,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太过虚弱还是寺庙里加强了法阵,勾旨的叶子摇摇欲坠落下,便看不见了。

身体里隐隐的燥热让他知道发情又要来了,勾旨盘坐水中,开始打坐,正月十五,外面花灯挂起,明亮的光晕照不到这座镇妖塔,却照出那山上一个小僧孤独的背影。

过了正月十五,他可以外出云游了,不知道是不是放下了勾旨,床榻下藏的东西到现在都没碰过。

二月二,龙抬头,外出的弟子可以不回来,但是梵尘总是感觉空落落的,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历练的日子里功法长进也缓慢。

勾旨不是妖,估计玩够了早就出了镇妖塔,不知道去哪风花雪月去了。

天气已有些热,身上的棉衣开始变薄,初春还是有些冷,登上石阶时的寒风刺着皮肤,他无意看了眼镇妖塔的方向,心里一阵酸涩,不知道还能不能求主持让他去见勾旨最后一面,再来当无欲无求的僧人。

勾旨趁着没人打扰,自从进塔就闭关到现在,给帝君的公文全由青逐远写。

禅房里的床榻还是整齐的,梵尘看着东方的红日即出,收拾起床榻出去晒一下,被子拿出去后,他掀开褥子,猛得拉起来,一个东西咚一下落地,外观像是蘑菇,光滑没有任何纹路,是肉色的。

这种成色好的不像是凡物,不知道是谁放下的,而唯一可以出入自己房间还给他留东西的也只有勾旨了。

难道这是什么灵药?

梵尘把东西小心翼翼擦了擦,仔细擦了擦肉灵芝的伞头和沟壑,收入了盒子里。

而镇妖塔的勾旨被肉灵芝坠地的疼痛惊醒,差点走火入魔,和那东西的共感一直没断,他一度要忘记这件事了,然后肉灵芝被握住,还被那般对待。

本来就是为了压制情热才入定,结果又被这样的法子叫醒,妖性冲荡着血脉,他双目发红,显然妖力有些不稳。

给梵尘下的情毒就是凭勾旨心意控制,这些天入定根本没理会情毒一事,眼下浑身气息凌乱,邪火肆意横行,情毒也不受控制的一下下催动,勾旨努力静心,太阳穴的刺痛让他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的梵尘被过于凶猛的情毒肆虐,身体里更多的是刮骨的疼痛,双腿发软倒在地上,呼吸一下下急促,脸色涨红。

比之前任何一次情毒发作更加厉害,许是身体受过了雨露的滋润,单纯的情欲已经无法让他失控了。

镇妖塔里的勾旨紧握住拳头,额头冒出冷汗,自嘲般笑笑,竖瞳在黑暗中发着幽暗的光。

“这般就能走火入魔,真是渴够了啊。”他压下邪火,吐着气。

禅房里的梵尘仿佛浑身力气被抽干,昏在地上,再次醒来时,床边坐着禅医堂的师兄,还有一名长辈,长辈见他醒了,让其他人出去,房间只剩两人。

“师侄体内的毒实在过烈,你可知解法。”

梵尘撑着胳膊缓缓坐起,扣了扣手指:“那妖我能否见他一面,兴许能让他收回这毒。”

“这不太方便,你和那妖,你不会还没走出那妖的圈套吧,你最近功法没多大长进,那妖定是你的心魔。”

“如果可以,还望师叔多请求一下,我见他一次就外出历练,定然能脱离心魔。”

长辈长叹一口气:“我去问问吧。”

二月二这天,他也没能出去,被子被人收了回来,夜深人静,耳边多出一道若有似无的喘息,睡梦中的梵尘像是落入了蛛网,被紧紧束缚,身上却越来越热,他下意识地磨蹭着被子,猛得惊醒,自己竟然硬了。

而梦中那道喘息声在四周没有一点踪迹,他慌乱地点燃蜡烛,不小心打翻了一个木盒,那根肉灵芝滚了出来,不知为何,体内燃起莫名的欲火,脑子里是闪过一下下和勾旨纠缠的画面,他伸手去捡那根肉灵芝。

握住的一瞬,肉灵芝在手中变得粗大,他立马用双手抓着,肉灵芝开始分裂成两根东西,这玩意在昏黄的蜡烛下现形,显然是

“无耻!下流!”梵尘受惊一样地丢开,手里感觉在隐隐发烫,脸颊立马烧红了。

被褥下的阳物却逐渐发硬,后穴也有些痒意。

他吹熄了蜡烛,缓缓躺下,曲着身子,把手伸入了裆下,脸埋进枕头里,显然是法,在手里握了许久,像是在做着巨大的纠结,缓缓抚摸过肉灵芝上的沟壑,上面的小刺扎着肉,似乎扎入血肉,与体内的炽热共舞。

他脸颊红得要滴血,索性闭上了眼,眼前却是勾旨的脸,逼迫着他仰头和你自己缠绵,唇齿交错,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余温,可惜身边空无一人。

“只有我我”梵尘像是被瘴住了一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肉灵芝伸入自己胯下,用带着倒刺的假阳具蹭着自己的阳物。

就像那条坏心思的蛇一样,故意用比自己粗大的蛇根蹭着自己,上面的倒刺会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这点快感简直就是小猫挠痒,勾旨平复着呼吸,闭起眼享受着小猫的伺候,可惜监视石听不见声音,不然梵尘断断续续的呜咽都能让他听见了。

肉灵芝自然没有该有的热度,在他手里被握得发热,似乎自己在主动抓着勾旨的那里来抚慰自己。

如果真的是他本人的话,肯定会说些腌臜话来刺激他,或者夸他做得好,一步步指引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温热潮湿的呼吸似乎就在耳边,蛇信子灵活地玩弄着耳廓,妖魅般低语:“做得好”

梵尘把脸埋进枕头里,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为什么?

好热,汗水让被褥黏在身上,梵尘不想让自己的淫液弄到被褥上只能缩着身子侧躺,此时蹬开被子,只露出小腿以下,亵裤已经褪到了脚踝,似乎这张被褥就是遮羞布,可以在这下面自由的发泄欲望,没有人会看见

双股后面的黏液泌出,内里的空虚渴望着被满足,肉灵芝已经染上了不少梵尘流出来的东西,他咬咬唇,把上面的液体涂抹均匀,然后侧躺着,一条腿抬起压在被褥上,被褥隐隐掩盖着臀部,臀部和大腿圆滑的线条露在外面。

湿漉漉的肉灵芝,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底端,反手放在了自己身后,龟头在臀缝摩擦,似乎在找方向,梵尘脸色涨红,龟头抵在穴口,穴口不满的翕张着。

另一边的勾旨只能看着这一幕而不能有任何举动,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插进那销魂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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