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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穿成被迫和亲的炮灰女配穿书若若巫 > 第5頁(第1页)

第5頁(第1页)

燕行月知道,不管這些事情是不是自己做的,是不是自己說的,這些刁奴惡僕也總能把黑的說成白,白的描成黑,他在外面的名聲已經毀的差不多了,也不缺這一次。

周晟怎麼說也不是這座莊子的主人,他並沒有反駁那些下人們的說的話,只是以上位者的身份隨意斥責了幾句,便拉著燕行月離開這裡,回到不遠處他的小莊子上。

周晟的莊子雖然小,但裡面卻很舒適,這裡的下人待燕行月倒也和善,還在客廳里燒了兩盆炭火供燕行月取暖。

「真好吃。」燕行月平日裡被下人苛待,吃的穿得都十分簡陋,周晟帶來的小零嘴他也就只有在這裡才吃得上一回,他一時沒忍住感嘆出聲。

周晟讓人把燕行月穿過的斗篷拿下去清洗,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把面前裝著糕點的盤子往燕行月面前推了推,讓他多吃點。

「行月,我方才問過陳夫子了,他說你學問一點長進也沒有,還好吃懶做,不願意習字。」周晟微微皺著眉頭,像個溫柔的鄰家大哥哥一樣說道。

燕行月哼唧一聲,忍不住反駁道:「周二哥,怎麼連你也信陳夫子他們的鬼話?我之前不是還專門寫過字給你看嘛,你還誇我字寫得好!陳夫子這麼多年就只教我千字文,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說著,燕行月還真給周晟來上了一段。

然而周晟也只是勾了勾嘴角輕笑一聲,沒肯定也沒否定,而是語重心長道:「行月,我知道你在莊子裡過得不是很好,但陳夫子的話你總要聽得,夫子教你開蒙識字,你好好學著,以後考取功名,回到王府,想來那世子之位還是你的。」

這些話燕行月已經在周晟的嘴裡聽到過太多次,他有些疲憊,吃完了手裡的糕點就再也沒心情吃了。

晚些時候周晟將人送回了莊子上,燕行月站在冰冷又黑漆漆的屋子裡,他連個油燈都不能點,王管家藉口要節省開支,所有東西都減半給他,現在他只能躺在冰冷的床上,思索著要怎麼才能收拾那些人。

現在是寒冬,但燕行月蓋的只有一張薄薄的被子,他冷得不行,下了床想要把衣櫃裡的大氅都拿出來蓋在身上,誰知剛剛走到衣櫃面前,一個黑黢黢的人影突兀的出現在他空蕩蕩的房間裡。

「唔……」燕行月嚇得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他張嘴就想喊人,可誰知對方反應迅,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股淡淡的清冷的雪氣鑽進了燕行月的鼻腔里。

但奇怪的是燕行月卻不害怕了,他很快就認出了對方是誰,甚至還有些驚訝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認出來了?」少年低沉青澀的聲音像一捧清泉,緩緩流入燕行月的耳朵,他拿開捂著燕行月嘴巴的手,雙手環抱與胸前,借著明晃晃的月光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對方,「這裡是你的房間?怎麼看著比下人住的還要簡陋?」

燕行月被他戳中傷口,他哼哼唧唧起來,自顧自的從衣櫃裡拿了款式老舊的大氅出來,悶悶道:「要不然呢?還能是你的房間不成?你讓讓,別站在屋子中間擋路,沒看見我快凍死嗎?」

燕行月說著,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他身子微微一僵,整個人機械性的緩緩轉過身,眨巴著眼睛打量著少年,只見對方身上穿得比自己還單薄,他不由得輕蹙起了眉頭。

「你一直都穿得這麼少這麼薄嗎?」燕行月狐疑道,他甚至還伸手扯了扯少年身上的衣裳,摸了摸料子,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也太薄了,你……你不會生病嗎?」

少年愣怔了一瞬,他張了張嘴,正想解釋一番,話還沒說出口,燕行月便把手裡幾件大一點的厚衣裳塞到了他的懷裡。

「這是什麼?」少年愕然道。

燕行月是個愛憎分明的人,誰對他好他便會對誰好,他與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年也算是有緣,他還記著少年烤的兔肉好吃,見他可憐就想給他幾件衣服穿穿。

「給你的衣服,你穿的太薄了,今年玉國的冬天格外的冷,你不要覺得身子骨強健就可以這樣穿著單薄到處亂晃,等你老了可是會吃苦受罪的。」燕行月作出少爺的樣子,他大大方方的把衣服給了少年。

「那你呢?」少年問道。

燕行月指了指衣櫃,又指了指床上的幾件大氅,說:「我有那幾件就夠了,周二哥今日還送了的厚實的衣裳,夠穿了,倒是你……你就收下吧,我不會要你錢的。」

少年抱著那幾件衣服沉默良久,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瓶子,遞到燕行月的面前,說:「這是瓶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把這個撒一點在那些人的吃食中,不到三個月,他們就會毒發身亡,玉國最好的仵作都查不出什麼。」

聞言,燕行月頓時不敢去接那個瓶子了,他咽了咽口水,疑惑萬分:「你為什麼給我這個?我可不敢殺人……」

少年微微垂著眸子,聲音沉穩,緩緩道:「你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你,那些人演戲的時候我也在偷偷的看著,他們可不是什麼心善的主,一群下人,也敢這樣欺凌主上,想必身後一定有人支持,否則……你的名聲在外面也不會壞成這樣。」

聽聞少年這麼說著,燕行月的眼睛都瞪大了,他實在是沒想到真的有人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相信外面那些關於自己的評價都是假的,一時間燕行月甚至有些想抱著少年哭訴一番,但他終究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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