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迷惑道:“这、这我还不清楚,林总稍等,我这就帮您问下。”
“嗯。”
杨秘书有些一头雾水。他刚才没听错吧,林总在问一个小小的实习生?
这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然而车库内没有信号,杨秘书不得不凑到电梯附近才有了一点网络,他赶紧翻了翻通讯录。
“办公室总经理,高华。”
杨秘书点开那人的头像,直接拨了一通电话。
过了片刻,杨秘书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缓了缓气道:“林总,他们办公室确实来了个实习生,刚来了两天,也没什么活给她干。”
林望殊微微蹙眉。
刚才林父给他打电话,跟他说林汐没有回家,也没有报备。方才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也没人接,让他去看看是不是在加班。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她中午还给自己了消息,问他周末能不能回别墅一趟,他下午行程太满来不及回复,林望殊想了想,索性掏出微信给她拨了个电话。
电话嘟嘟响了许久,无人接听。
心情有些暴躁。
林望殊面无表情地关掉微信页面:“那她下午在做什么?”
杨秘书顿了顿,幸好刚才多问了一嘴,不然这么细小的事儿他还真的回答不上来。
“下午好像去找物业仓库清点了一下礼品,”杨秘书看了眼手腕,已经八点半了:“估计已经回家了吧。”
他看了眼男人的脸色,试探道:“林总,您找她是有什么事吗?需不需要我帮您给她打个电话?”
林望殊冷冷道:“不必了,她不接。”
“哦……”
嗯?!
什么情况?! 男人说罢,脚步生风地离开了。杨秘书目瞪口呆地愣了几秒,才快步跟上去。
……
夜幕已深,车库一片沉寂,惨白的顶灯忽闪忽闪。
两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在安静的车库内尤其响亮。
林望殊的车子有固定的车位,在车库的深处,他一边走着这条熟悉的路线,一边莫名其妙地回想起昨天的梦。
她的头像是只小小的卡通绵羊,瞪着黑色的、无辜的眼睛,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很反常。
他有种莫名的预感,自己的生活好像是一片草地,而那头小绵羊出现在了上面,开始撕扯这嫩绿的草芽,将他的草原啃得千疮百孔。
比如昨天晚上的梦,她穿着蓝色的碎花吊带裙,眼睛单纯而又潮湿,像是小动物。
小动物也好,小哑巴也好,他们都不会说话。被欺负得狠了,只会红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柔软的身子细密地抖。
而他摁着她的双腿,内心按耐不住地想要将她贯穿。
光影模糊之间,情|欲交织之处,他把她贯穿、撕裂、亲吻、拥抱,让她留下眼泪,让她疯狂挣扎,让她双眸失神汗津津湿漉漉地躺在他的身下,张嘴无声地喊他「哥哥」。
「哥哥」
林望殊脚步一顿,向来沉稳的眸子颤了颤,浓眉微蹙。
他在想什么?
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是让那个雨天成为他永生梦魇的罪魁祸,她就该像狗一样挤进林家的门楣摇尾乞怜。
他真的是疯了。
面前的男人走到收室的货架前,脚步停了下来,杨秘书以为他又有指示,也跟着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