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兄长的一路护送下,他们有惊无险终于投奔到了那户人家的亲戚家中。”
“最后,在当晚众人饮宴时,竟然被李家沿路追了过来。贼人趁夜放了一把火,烧毁了那一大户人家,并将所有老小杀了个鸡犬不留……而我哥哥,却因醉酒,不慎跌落……粪,粪坑之中,这才捡回一条命。”
萧玉娆听到这里“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连忙捂住嘴巴。
再连忙看向王诗韵,王诗韵却极为平静。
“直至天明,大火扑灭,李家翻遍废墟也未找到玉玺,但是却现了一条地道。”
“由于我哥所在的茅房离房屋较远,躲过了搜查。至此,传国玉玺下落不明了。”
林威此时如同听故事一般,这才回过神来。
连忙道:“那你兄长可知当时那李姓族人姓甚名谁?”
“这个……我兄长从未提及过姓名,说是羞愧见故人!”
“那可知李姓族人投奔的是哪一家?”
萧玉娆连忙问道。
“嗯……我兄长说,只记得李姓族人称呼他为叔父,似乎……也是姓李吧。”
崔盈盈轻咬食指,说出了最后一句,便不再言语。
林威连忙示意崔盈盈坐下喝口茶水,然后自己开始闭目沉思。
“崔家妹妹,那你可知被烧毁的房屋在何处?”
一直默不作声的王诗韵,突然开口道。
“好似叫做牛儿洼,因为那里三面环山,临着一条大河。整个山形似一座卧着的水牛,所以有此名字。”崔盈盈喝了口茶,然后又开口道:“不过,我早已派人打听了。那里现在被陇西李家买了去,并在那里修建了别苑,防守森严。”
“呵呵……呵呵……”
就在王诗韵陡然听到“牛儿洼”三个字,然后出了一阵“呵呵”的似哭似笑的声音。
林威陡然扭过头,看向了王诗韵。
王诗韵此时梨花带雨,双目通红,悲伤欲绝。
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滚落,那凄楚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诗韵,你这是怎么了?”林威急切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和疑惑。
王诗韵哽咽着,声音颤抖:“那……那牛儿洼,是……是我曾经的家。”
林威和崔盈盈皆是一惊。
萧玉娆连忙上前,握住王诗韵的手,轻声安慰道:“姐姐,莫要太过伤心。”
王诗韵泣不成声:“我……我本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名字。没想到,竟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林威皱起眉头,问道:“诗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诗韵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缓缓说道:“我家本在牛儿洼,过着平静的生活。可后来,不知为何遭此劫难。
我当时随奶娘外出前往舅父家中,才逃过一劫。
奶娘带我一路辗转,后来才到了如今这地方。”
崔盈盈面露愧疚:“王姐姐,我不知道这其中竟有如此渊源,实在抱歉。”
王诗韵摇摇头:“这不怪你。只是没想到,真相竟会在今日浮出水面。”
林威握紧拳头,说道:“诗韵,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为你讨回公道。”
王诗韵望着林威,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夫君。”
“那传国玉玺……呃,抱歉,诗韵妹妹。”萧玉娆连忙开口道。
“传国玉玺,我知晓它在何处!因为那是我娘亲自放进去的,告诉我,只有当我结婚之日才能将此物打开,那便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
林威不由的暗叹一声:“疯狂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