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带去了辖区派出所。
为了自证清白,我要求李建和老郭一道跟我去。
在派出所里,我把昨晚的经过复述了一遍,李建也给我作证,我早晨是睡在门岗里面。
我所描述的一切,不过只是做了一场梦。
可是,我的梦跟现实太特么吻合了,这叫派出所里的警察和后续赶来的刑侦警察也没办法解释原理。
最后,我做了一份笔录,就跟着老郭和李建回了顶园府第。
时间早过了下班点,我们三个人打卡后,就各自回家。
回到家里,尽管上了一夜的班,躺在床上我却毫无睡意。
我这究竟是招了什么邪?
我觉得这样被动地承受不是办法,这才2o26年,我才二十三岁,这辈子还有很久。我还想活,还想过好日子。
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乌七八糟地被报销了。
侯俊在世时,我们毫无交集,他死了,短短的时间内找了我两次,还说我看上了他的女人。
一只鬼认定我看上了他的女人,搞死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而且,我也没有头绪搞清楚那些千头万绪找上我的怪异之事。
煞有介事去寻找一趟道士永乾,不过让我白跑了一趟,而且差一点儿被那个不知道是鬼是妖的红衣女人给杀了。
最后落得了一个无功而返。
要想活命,破解掉我的麻烦,也许那个花枝俏是一个线索。
早晨警察入户后,打电话叫救护车,说明那个花枝俏还没有死。
我是否可以去找那个女人打听一下这里面的奥妙?
这个想法在我大脑里一闪现,我就睡不住了,翻身从床上一跃而起,穿衣出门。
经过打听,我找到了花姐住院的市第四人民医院。这家医院是我们所在区唯一一家三甲医院,也是距离顶园府第最近的一家大型医院。
我来到病房里,花姐还没有苏醒,她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
她的脸上罩着一个氧气罩,一只胳膊上打着吊针,另一只胳膊上还在输血。
跟夜里相比,她的头脸有些浮肿,面色也是毫无血色。
距离床头不远,坐着一个年轻的女警察,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见到我推门进来,那名在打瞌睡的女警察警觉地看着我问“你是谁?干嘛的?”
我被问的一时间答不上来。
是啊,我跟这个花枝俏,什么关系也没有。但我要是实话实说,女警察肯定会把我赶出去。
想了想,我才斟酌着说“那个,我是顶园府第小区的保安,早晨就是我们报警的。我过来看看,她没事儿吧?”
我抬起手向病床上的花枝俏指了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