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家务”天已大黑,两人上棚子里的简易床。
天气倒不是很热,可是蚊虫大批量涌进来,虽然艾依依点上蚊香,效果也不大。
两人不时拍打自己嫩嫩的胳膊腿,艾依依虽然在山里晒了几天,但胳膊腿还是很白,挨蚊子咬一点不比我少。
我不由得说:“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差不多就成了山姑了吧。”
艾依依立刻接话,语气相当愤懑:“谁说不是,我才来几天,感觉就已经是个非洲黑人。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我趁机说:“吃得苦中苦才能发财吧,找宝也是挺辛苦呀。”
“找宝?谁说找宝?”艾依依有些惊讶。
“当然是他说的,如果不是他说你们来这儿是找宝,我还以为你们真来搞种养的呢。”
艾依依,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随之靠着棚子壁,久久未发声了。
这让我感觉出来,她的情绪一点不开心。
貌似一句找宝,把她**到了,她好像对找宝说法很排斥。
是不是她不希望冯仑告诉我找宝这一点,而冯仑偏偏说了,惹得她很烦了?
我很累,迷迷糊糊睡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却被艾依依的说话声惊醒。
“冯仑,究竟有没有对你说过实话?”
“你指的是哪方面?”我吃不准。
“就是他来这儿的目的。”
“他起初说来搞种养,今天又说是为了找宝。”
“那你是不是知道,他曾经干过很惊人的勾当?”
惊人的,还是勾当?
勾当两字,通常是指不良的行为。
“他干过什么,你好像清楚?”我反问。
“对,我知道。”
“是什么?”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