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坞都惊了,因为刚才两个人之间还有空隙,他没察觉,现在完全没有了……男大学生的火气又过于旺盛。
向坞扭过头,“那你,还……吗?”
“别管我。”叶泊语强行把向坞的脸掰回去,不让他看自己,粗声粗气,“你做你的。”
这件事,在别人的注视下,未免艰难……然而抛开最开始的羞耻,这是最快的解决方法。
因为那道灼热的视线,宛如实质般包裹。
叶泊语嗅到向坞身上的草木香,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用我的沐浴露?”
向坞还迷糊着,闻言只会含糊的单音。
好像小动物。
明明是比他大六岁的哥哥,可身高比他矮,体重比他轻,手也比他小。
叶泊语再次从背后环抱住向坞,像抱自己幼时的毛绒玩具,“一会儿试试我的沐浴露。”
向坞说:“好。”
叶泊语说:“我和你一块洗。”
“不好。”向坞还没完全迷糊。
“为什么不好?”叶泊语还在蹭蹭。
说起来,阿拉斯加快要从培训班回来了。
但不重要。
向坞随便编个理由:“我、我……年纪大了吃不消。”
叶泊语勉强信了,目送向坞进入洗手间。
过一会儿,叶泊语敲门,向坞停下花洒。
叶泊语:“明早和我一起跑步。”
向坞:“……泊语,你饶了哥哥吧。”
大学生精力充沛,社畜可就只有一条命啊。
##
隔天闹铃响了,向坞猛地从床上弹射起来,想起冰箱里已经没有食材。
叶泊语比以往任何时候起的都早,向坞推开门,他已经在客厅沙。
向坞更加愧疚,跟叶泊语说没准备早餐。
“那就出去吃啊。”叶泊语说着,十分自然地从沙上起来,“你什么时候上班,来得及吗?”
向坞站在原地。
没有责怪。
也没有不耐烦。
对喔。
叶泊语不是其他那些人。
向坞一边点头回应,一边嘱咐:“你多拿一件外套,现在早晚凉。”
早餐在楼下吃小笼包,叶泊语问:“你这几天在家都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