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漆黑一片,向坞摸着黑打开灯,室内瞬间亮起来。
房子里没有人,向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去厨房接了一杯水,转一圈,加菲也不在。
还在想着,玄关处响起开门声,还有小狗响亮的叫声。
“汪!”
随后是叶泊语刻意压低的声音:“别叫,哥哥在睡觉!”
向坞有些意外,原来是会叫自己哥哥啊,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
叶泊语没能第一时间现厨房里的向坞,看到自己屋里的灯开了,便径直走进去,没现人,转了一圈也没找到,退出来,和厨房里举着半杯水的向坞对视上。
叶泊语:“……你在干嘛?”
向坞:“喝水。”
叶泊语问:“那你怎么不出声?”
向坞歪头,“喝水要出什么声音好呢?”
叶泊语:“……”
好一会儿,向坞笑了,叶泊语意识到自己被面前的人耍了。
他快步走来,脸上写着不满,开口第一句是:“你身体好点了?”
烧好了,但身上依旧像被大卡车碾过,刚才下床甚至有些腿软。
不过为了不让叶泊语担心,向坞没有说。
“我以为你去学校了。”
“没有,下午没什么课。”叶泊语睁眼说瞎话。
实际上,他的长相很扎眼,非常容易辨别,更要命的是他的成绩甚至不错,许多老师教授是认识他的。
所以一旦他逃课。
那全完了。
向坞却信以为真,视线斜下去,“你没有给加菲解绳套。”
“别管狗了,”叶泊语走上前,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人抵住,低下头,“先管管我。”
结果还是接吻了,一开始只是轻轻的,一下两下,而后叶泊语抬起他的下颌想要深入吻上,被向坞制止。
“哎,别。”向坞的手盖在叶泊语的嘴巴上,“传染就不好了,你还要去、去上学。”
有点难以启齿。
毕竟他都工作好多年,叶泊语还在上大学,年龄上的差距在此刻尤为凸显。
叶泊语还很年轻。相差六岁也就代表着相差六年,六年其实很长,尤其向坞经历过,更有深刻的感受。
他的二十岁很糟糕。
但他希望二十岁的叶泊语过得好。
“我身体很好,不会轻易生病,哥哥,让我亲。”叶泊语的声音低沉,语调上扬后是另一番风味,撒娇似的,似夹非夹的。
向坞犹豫一下,眼神闪动。
紧接着叶泊语又说:“向坞,我不管你之前有过多少个前男友,你现在的男朋友是我。”
他还是好在意,忍不住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