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耶律青,敢在我眼皮底下抢人!”赵渚说道,“我这就杀过去。”
铖怜挡在他的身前,“我又没说是耶律抢的人!有两个可能,一是娍宁自己去的。二是被人请了过去。不过现在想来,只能是第二种。”
“能请得动公主,除了那耶律青,没别人了吧!我这就杀过去!”
“赵渚,你先别激动,说了是被请过去,自然是没有危险,尚且你们在房中也未现打斗痕迹或者迷香残留。不知辽国,你们可有人在?”
周崎南摇了摇头,“不久前公主让影队撤离辽国,辽国之中再无影队。”
赵渚说道,“这就是耶律青的诡计,先把影队撤离,然后再请公主过去……怜公子,该不是又想把公主抓回去当质子吧”
“只怕辽国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娍宁也许某些原因被请了过去,不过我想……耶律青所想与我们是一样的。”
“我还是去辽国一趟。”
“辽国这么大,你想去哪里找!娍宁总有办法联系我们。眼下你们方才不是说,芙均想知道我们的计划,明日我们便去找他谈一谈计划。”
……
正如陈铖怜所想的,辽国的朔南省中,座座华池,金殿林立,耶律家族的避暑之地。
宫人们这几日正在接待一位不俗的客人,也许是这十年当中,这行宫最忙碌的一次,他们也不知是哪位尊驾降临。
这些宫人连着五日来只知道这位公子的脾气特别好,别看他冷冰冰不爱说话,但是长得是那般英俏可人,风华翩翩,婢女们没有一个不想近身伺候。
今日那名公子用过早膳,到了苑中亭下看书。
由于这行宫的主人下了命令,不得随便靠近这位贵客,只得甘巴巴远远忘着那亭中的英郎。
“主人。”
黄袍者从他们身边掠过,他们都乖乖闭上了嘴,有序站到了一旁。
“今日来看心情不错!”
听着声音,白风放下手上的书,“太子心情也甚好。”
耶律青对着白风坐了下来,“这几日辽国各边境的防卫已经部署。”
“不过三日,真是兵贵神。” “还不是公主的计策。”
白风淡笑,“太子可叫我的字,令枫。”
“令枫,现在万事还差有一二。”
“这一二还要请太子送我回芙国,方可成。”
耶律青也笑了,“这芙国危机四伏,勾访琴阴险狡诈,把公主送回去,实在不是君子之道。”
“太子,也并非君子。”
若是旁人听到敢这么说辽国太子,一定是不想活了。这耶律青非但没有生气,还赞许地拍手,“知我者,果然令枫也。”
王也王之间的交谈不过如此。
“勾访琴作为取良的大统者,一二再三地处心积虑,我想在勾访琴敢如此,只怕不是不知量力。”
“令枫说得不错,我也暗查取良境内,虽有现……”
“消息是不是带不过来。”
耶律青点头,“不错,二十人去,回了两人。”
“人在暗,我在明,纵使我们的眼睛在多,毕竟还是晚了人家一步。”
“所以令枫这一招先制人,高。”
“为了一招致胜,可让我回去?”
“时机未到。”
当晚也不知是不是这行宫的主人心情大好。大摆宴席,虽然那个主角没有登场,耶律青也让宫人一起同食。
第七日,耶律青替白风送书了一封信。
恢复了往常的平静,这位青衣少年只与书为伴。耶律青也就只有那日出现过,后来府里的管事来告诉白风,太子回了汴京。
那一句“时机未到”连白风都不知道是何意。
……
陈铖怜的第二天,陈铖独果然着急了。
在得知去帮白风的忙,就放下心。妃光那两日不知去了哪里,向来明队都是神秘异样,从来独来独往,不与人交切过深,就算同为三队的影暗两队。
他回来的时候,是在陈铖怜走的第二日,这一天上德学院也休沐,黄少泉和淇华在绸缎庄的一院中练练身手。梁双儿和杨俐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人,特别就怕黄少泉试比试比,就真打起来。
“双儿,怎么感觉氛围不太对?”
听着声音,是妃光,梁双儿瞟了一眼门外,两人无声离开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