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江与晚激动的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急的哭了出来,“告诉我,告诉我啊!”
许未渊将她的手甩开,“别在我面前做出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以为现在我还会心疼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江与晚伏在床上哭诉,“我究竟做了什么,要你记恨我这么多年。”
她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许未渊出一声嗤笑,“我头一次看到竟然伤害别人的人,还能伪装成受害者。”
“我伤害你……我伤害你。”江与晚扭过头,已是满面泪痕,她呆呆的望着他,有万般无奈都说不出。
她要说什么,难道说自己当年有很多苦衷?说他妈妈逼着自己离开?说她爸爸去世时自己的崩溃?
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许未渊,请你放过我,把妈妈还给我,我马上带着妈妈离开,再也不回来。”江与晚哭求。
许未渊却不理会她,再没有给她一个眼神,下床穿戴整齐。
他的手系着领口的扣子,语调冰冷,“你喜欢哭,就在这里哭个够。”
门出“咣”一声响。
江与晚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一阵手机铃声才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吸了吸鼻子,接通电话。
是温时打来的。
昨晚他也有一场酒局,喝醉了便被送到了酒店休息,所以没顾得江与晚。
“你在家里吗?”温暖的声音传来。
江与晚不敢告诉他生了什么,便说了谎话,“我已经来公司的路上了。”
“哦,昨晚我喝多了就没回去,你没有生什么事吧。”
他还卧在被子里,因为宿醉头有些疼,手指按了按额角。
“没有,一切都好。”她对面语调平静。
她是不会和温时说自己又一次被许未渊侵犯的,只能一个人忍下。
“那就好。”温时放下了心。
挂断电话,江与晚从床上下来,脚踩在地板上,只感觉双腿酸软,可见昨晚许未渊是怎样折磨的自己。
她强忍着将衣服穿好,便往公司去了。
为了找到妈妈的下落,她不得不赖在许未渊的身边。
今早看到的那条微信消息,说明宋秘书是知道她妈妈下落的。
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她便去找了宋秘。
进入秘书室,宋秘正在和其他同事聊天,见到江与晚过来,她目光微怔。
江与晚走至她面前,语调平和,“宋秘,我想和你谈谈,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宋秘跟随许未渊多年,知道她是老板的心尖人,也不敢怠慢,便应了,“好。”
楼下咖啡厅。
江与晚端坐,很直接地问:“宋秘书,你是不是知道我妈妈的下落?”
她目光直直的盯着宋秘书,期盼得到答案。
宋秘书抬起眼睛,朝她微微一笑,“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