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复步骤,继续另一边n尖上的作业,在阵阵清脆的铃声中,同样轻轻巧巧的,顺利取下另一个r环。
将小小的银环连带铃铛扔进金属盘内,贺文轩松了一口气,暗暗咽了一口唾沫。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忙得没时间找nv人纾解yuwang,竟然对面前晃动的这对大nzi生出了一点旖旎心思来,没忍住又夹起一块酒jg棉花在那yan红se的r果上擦了擦,一边想象自己的手指r0u在上面会是什么手感,一边暗骂自己禽兽,没有职业道德。
陆云熙不知道这个他非常信任的世兄正在他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假公济私,看n尖上的两个银环都顺利摘了下来,没有弄伤她一点肌肤,因此感到很满意,又撩起丁宁宁宽松的裙摆,将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整个yhu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不知道被多少人灌溉c弄过的yhu呈现出一种y糜熟烂诱人堕落的yan红se,两片肥厚娇neng的y泛着水se像蝴蝶翅膀一样外翻展开,露出腿心那张正在随着呼x1一张一缩、潺潺吐着春露的最隐秘的花缝小嘴,那sh漉漉的yye是她正在发情的最好证明。
看得贺文轩眸se一暗。
水真多。c进去应该很爽。
他之前并不知道丁宁宁连y蒂上都被穿刺了,不过转念想想也是,作为一条毫无人权的卑贱母狗,主人没在她那两片肥美y上穿上几个环都算格外开恩了。
戴着薄手套的指尖轻触腿心的那颗小红豆,因为穿刺其上的金属小环,被迫颤巍巍地探头露了出去,红红肿肿的缩不回去。
nv人因为他碰触到身t最敏感的地方,没忍住又颤抖了一下身t,并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jia0y,坠在y环上的小铃铛也在晃动中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因为在yhu上滚来滚去,沾满了亮晶晶的yye,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贺文轩目不转睛地看着。
真美。
难怪那么多主人会给自己的奴隶穿环。
不过再美也是要拆下来的,所有非清醒时自愿玩的s8,都是应该取缔的存在。
贺文轩收回那些杂乱的思绪,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那个小巧的y环,找到暗扣后麻溜地用尖头钳拧开,握惯手术刀的修长手指又快又稳,眨眼间就将那个沾满yye又sh又滑的金属小环拆了下来。
尖刺从穿透y蒂已经无法再愈合的小小洞眼中ch0u了出来,贺文轩晃晃手中尖头钳夹住的金属小圈,上面挂着的铃铛在叮当作响,他扬着俊朗的眉眼冲丁宁宁邀功似的笑了起来,“你看,顺利拆除啦~”
完全没想到,本来一直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偎依在陆云熙怀中任由他动作的小nv人忽然就变了脸se,琥珀se的眼睛sisi盯着刚刚被摘取下来的那个y环,她猛地用力挣扎起来。
“宁宁你怎么了?”陆云熙被她吓了一跳,担忧地叫着她的名字,但她没有回应,只是更加激烈地挣扎着,他怕她扭伤了自己,不得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身t得到解放以后,丁宁宁就朝贺文轩扑了过去,让完全处于懵b状态的男人一个措手不及就被推倒地上,后背重重落地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呲了下牙,然而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他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身t作为坐垫,护住了扑倒自己身上的nv人。
偏偏那个不知为何突然发疯的小nv人却毫不领情,从他怀里挣脱后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胡乱抓动的双手在贺文轩那张成熟俊朗的脸上挠下几道长长的血痕后,细瘦的手臂又握着小拳头狠狠捶了他的身t好几下,但似乎因为他的身板太y、她的力气又太小,没一会就放弃了捶他,改成抓起他一条手臂张口咬了下去。
一边咬,那双漂亮的琥珀se眼眸还一边默默地落着泪,美丽的小脸上难得地浮现灵动明白的情绪,充满了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怨愤,还有些许莫名的惧怕。
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贺文轩一头雾水地任她咬着,反正这小nv人没什么力气,咬得也不痛,就是她坐在自己腰上蹭来蹭去的,咳咳,他忍不住的,产生了一些正常男人都会出现的生理反应。
尤其眼前还有一对那么漂亮的nzi在颤巍巍的、上下左右的,晃动着。
真是美不胜收。
那浑圆饱满、活蹦乱跳、又白又neng的nzi——
贺文轩全然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一双明亮的俊目直gg地盯着nv人白生生的x口看,然而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一gu带着腥气的粘稠yet从他的鼻腔里慢慢流了出来——
卧槽!
贺文轩有些不敢置信,有那么刺激吗?他都多大的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这会儿不过是瞧瞧nv人的nengnzi而已,怎么鼻血都出来了?又不是没见过,他十几岁最毛糙最冲动的少年时期都没这么丢人过!
他不由瞪眼看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nv人。
丁宁宁还是咬着他的手臂没松口,漂亮的琥珀se眼眸默默地流淌着晶莹的泪水,一滴滴的,滑过苍白瘦削却依然极为美丽的脸庞,落在他x口的衬衣上溅开,把那布料都濡sh了一片,让贺文轩恍惚间有种错觉,她的泪像是烧开的热水,一滴滴的落在他心上,滚烫得让他生疼。
唔……顺便,胯下已然苏醒的yu龙竟然因为这种奇妙的刺疼变得更活泼了,y生生顶着k子,痛得难受。
贺文轩微微僵着脸,心想自己真是一世英名顷刻尽毁。
另一边,对一直表现得相当温驯乖巧的nv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暴起伤人,陆云熙真是感到既惊讶又懵b,还十分的担忧丁宁宁的jg神状态,却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在看到她默然垂泪的可怜样子,心疼得不行。
陆云熙连忙上前张开双臂从后面紧紧地环抱住nv人,放柔了声音不断安抚她:“宁宁别怕,没事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所以不用怕,乖,把文轩哥放开,他也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是想帮助你而已……”
也许是他的安抚起作用了,丁宁宁终于松开了牙齿,静静地把贺文轩的手臂放下以后,转身扑入陆云熙的怀抱中,细瘦的小手揪住他的衬衫,小脑袋埋入他温暖的x膛,一声不吭的继续默默流泪。
陆云熙瞧着心疼得厉害,却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温暖的手掌轻轻抚在她的背上,柔声安慰:“没事了,就算有事也有我顶着,没有人能再伤到你了,所以,别哭了,嗯?”
他看一眼正捂着鼻子站起来、脸上几道渗血抓痕很是狼狈的贺文轩,对他突然流鼻血倒是没什么奇怪想法,只以为是丁宁宁把他撞伤了,连忙满眼抱歉地向他赔罪:“文轩哥,对不起,宁宁不是故意的,她可能受到什么刺激了,你千万别跟她生气……”
贺文轩哪有脸说自己这是被美se刺激得火气上涌才流鼻血的?连忙挥挥手,僵y地笑了笑:“没事、没事,我都明白、我都明白。”
随意用白大褂的袖子擦了擦鼻腔仍在滑落的红se粘稠yet,贺文轩感到些微尴尬,因为自己胯下实在胀痛得厉害,不过幸好陆小五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nv人身上了,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所以他g脆开口赶人了:“你先带她回去吧,我要先处理一下才能见人。”
“那我们先回去了。”陆云熙点点头,紧紧抱住怀中娇软瘦弱的nv人,大步离开了房间。
看到他们出去,贺文轩松了一口气,也懒得动了,一pgu坐到手术台上,修长的手指飞快扒开皮带,将早已肿胀疼痛不已的yu龙释放出来,双手迫不待及地握住那昂扬y挺的紫红se巨物用力撸了起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那对丰满baeng、形状漂亮的大nzi,还有那shill地吐着iye的yan红se花x,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颗可ai小花核的弹x滑腻触感——
身t如同触电般猛然一个哆嗦,他重重喘息一声,炙热浓稠的白浊yet瞬间从马眼喷涌而出,径自洒落地上。
好像这次b以前时间快了点。贺文轩捏着释放后半软的x器,心情异常复杂,甚至有些惴惴不安地哀叹:他是不是老了?身t机能开始不行了?他才三十六岁——
没错,他跟陆家老大一个年纪,两人还是发小铁哥们,高中毕业前一直读的同一所学校,从小就没少互相串门,对双方的家人都非常熟悉。
所以,贺文轩曾说的看着陆云熙长大并非虚言,他当年可是教过陆小五做功课的,也就所以现在陆小五才对他还那么敬重,一口一个哥的称呼。
就在贺文轩怀疑人生的时候,抱着丁宁宁回到病房的陆云熙也遇到了一点麻烦。
丁宁宁不肯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陆云熙抱着她的时候还好,一把她放到床上,回身打开柜子找衣服给她换的空档,她就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匍匐着,额头抵在地上,连脸都藏起来了,似乎是在害怕。
陆云熙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又安慰不了她,只能在她的逻辑世界之外静静地看着,心里难受得不行,最后只好强y地把她抱起来,牢牢的禁锢在自己怀中,帮她换上另一条裙子以后也不松手,就怕他一放开,她又跪在地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