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方才一瞬的想法——或许其实这段时间里无数个瞬间都隐隐冒出过的想法感到荒谬。
怎么可能呢?她和郁落分手前,就是个没有任何生育能力的普通人。刚重逢时,郁落不适应她腺体硬起的羞赧模样犹在脑海——她以前确实根本没有腺体和信息素,不存在其他隐情。
既然连人类的生殖结构都不具有,桃桃又怎会是她的孩子。
医生诊断完,给桃桃开了药吃。
“这个药可能会有一点点苦。”医生提醒,“但是效果很好哦。”
桃桃抿了抿嘴唇,乖乖应下:“噢。”
看她那蔫巴巴的模样,医生问道:“怎么啦,怕打针又怕药苦?”
桃桃点头,搬出救兵:“我妈咪也怕苦的。”
“真是你妈咪和妈妈的孩子。”医生失笑,“两个人的习惯各遗传一半。”
桃桃乐颠颠地“嗯”了下,似是为此感到愉快。
祁颂垂眸和坐在沙上的郁落对视一眼,没看出对方神情有异常。
虽然怕苦,但桃桃还是不哭不闹地安静喝完了药。
感冒后头脑昏沉,她早早躺上床休息。……
感冒后头脑昏沉,她早早躺上床休息。
小孩生病时格外需要陪伴,祁颂和郁落也都快洗漱完,一左一右地躺在桃桃身侧,陪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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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理由也是担心录制份量不够。
祁颂本以为那只是随口的搪塞。可眼下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她有些在意起来。
“姐姐为什么这么在意份量?”她忍不住问。
上次郁落处于热期,却违背需要陪伴的本能,让她和桃桃丢下自己去参与午餐的录制。而这次桃桃生病,以郁落疼爱桃桃的程度,本该毫不犹豫地以女儿为先,却又再度做了出乎祁颂意料的选择。
就仿佛有什么在推着她,让她不得不做出一些有违本心的决定。
“我。。。。。。”郁落对上祁颂的视线,胸口起伏略沉。
黯淡的床头微光下,女人的眼眸里有不明的意味酝酿起来。
似是无措,又是失落。而那些情绪最后全都化作一点点润泽的水光,可怜地轻轻摇曳。像是担心祁颂误会自己功利,可又暂时无法自我辩驳。
看得祁颂呼吸一滞,霎时拂去所有疑惑,心情全都浸润在女人眸中那点水光里。
她伸出手,隔着两人之间的桃桃,放在了郁落的腰背上。
“我不问了。”她安抚地轻拍了拍女人,将声音压低,“我会无条件支持你的决定,别着急,别难过好么?”
在这份温柔的让步里,郁落眸中的水光只是晃荡得更深邃了些。
“怎么看起来更难过了。”祁颂故作轻松地调侃,“姐姐难道不喜欢我支持你?”
说着,她用指腹轻轻拭去郁落眼尾的一点湿润。
“。。。。。。再等等我。”几次深重的呼吸后,郁落终于开口,“等到综艺结束,就都。。。。。。”
她的尾音含糊,像是接下来的不便言明。
在女人近乎恳求的目光里,祁颂的心酸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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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桃桃本该是横亘在她们之间的,明显且重要的、按理来说完全避不开的问题。
这不仅关乎桃桃的出生,还牵涉到郁落当初为何不惜开出一亿也要她签协议上娃综,牵涉到郁落为何那般在意录制份量,甚至可能牵涉郁落害怕被标记的原因。。。。。。
如此种种,牵一而动全身。似乎只要弄清这一点,一切就都会拨云见日,彻底明晰。
可是她不曾问,只是将桃桃视如己出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