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你人还怪好的。”
“孙小鱼。”夏逾清忽然开口。
“在。”
“你定的哪家酒店。”
“呃……”孙小鱼从呆滞转变到认错良好的态度只用了不到两秒,“我现在定还来得及吗?”
但凡她还有思考能力,都不会说出这种话。
万米高空,手机信号是一格都没有的。
夏逾清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你平时不带脑子,是嫌太沉么?”
作为一个旁观者,这一幕看起来更像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打压行为。
白旻对无产阶级表示十分同情,“夏老师,对女生别那么凶。我定了酒店套房,一起住就是了。”
夏逾清还没表态,孙小鱼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白哥,还是你靠谱。”
被夸赞的人伸出食指摇晃了一下,示意不客气。
孙小鱼视线一转,只见夏逾清冷颜不语,她举起右手,信誓旦旦:“飞机落地后,我马上联系酒店。”
后方飘出一声又一声的呼噜声,白旻扯了一下嘴角,“这小子睡觉居然打鼾,没事,我有办法。”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还能睡一会儿,晚安。”
说完,便原路返回。
不出片刻,吵闹声此起彼伏。
“你给我起来,侧着身睡,你吵死了。”
“呜呜,哥,打呼噜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睡。”
“……哥?”
“两次。”
长途飞行最是无趣,但好在私人飞机的舒适度拉满了。夏逾清找空姐要了个眼罩,一会儿靠坐,一会儿侧卧,睡得不算安稳却聊胜于无。
孙小鱼则是凭一己之力干掉了三盘新鲜水果,期间上了三次厕所并乐此不疲。
飞机落地。
天色如墨,黑暗中闪着点点星光,为夜晚又添几分神秘。
航站楼内,孙小鱼显得有点窘迫,“夏哥,我忘了有时差……”她放下耳边的手机,“酒店前台估计都睡着了,不理人的的。”
这个时间别说订酒店了,能不能打到车都是问题。
“……”
“要不,咱们先去白哥定的酒店凑合一晚呢?”
白玉成背着包路过,脸上睡觉压出来的印子还没消退,揉了揉眼睛,问:“夏老师,你们不跟我们一起去酒店吗?”
“去去去。”孙小鱼问,“小白哥呢?”
“小白鸽是什么?”
夏逾清:“你堂哥。”
“哦,他先去出口等酒店的车了。”白玉成往斜后方指了指,“让我来问问你们,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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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逾清揉了一下额角,“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