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到哪裡。」霍老闆邊捏著他的手腕,潮濕的吻落在他的手心,漆黑矜貴的眼瞳抬起睨他,「只有你這種笨兔子,才會覺得花得多。」
「真挺多的……」
秦一縮了縮手,沒縮回來,反而被霍老闆咬住了手腕,留下一個淡紅的牙印子。
「另一隻手也伸出來。」
兔子紅著耳根,乖乖伸出手來,就被霍老闆攥在了一起。
霍老闆扯下領帶,深藍色的條紋,一圈一圈纏繞,將兩隻手腕緊緊綁住,又攥著舉過兔子的頭頂。
另一隻大手撩起了兔子的上衣。
光潔勁瘦的腰,麥色的皮膚,和肌理分明有彈性的腹肌。
霍老闆的掌心放在兔子的肚子上,熱熱的,指尖捏著皮肉,有些許的疼意,更多的是色。氣。
霍老闆又親兔子。
溫熱有理的舌頭舔過上唇,從上唇系帶,探進去,打開齒關,掃過口腔硬齶,碾磨每一顆齒貝。
像醫生用小燈去照每一個細微的結構,霍老闆吻得極細緻,也極溫柔。
而指腹慢慢往上,衣擺也一點點被掀起來,小腹完全。裸。露。
「兔子。」
霍老闆親著兔子的唇瓣,深邃的眼盯著臉紅喘氣的兔子,嗓音低沉,像哄像騙,
「兔子,張嘴。」
秦一意識到霍老闆的意圖,赧著臉,還是乖乖地張嘴,咬住了衣服下擺,但眼睛瞟著車窗外,神色略顯不安。
——是怕孟毅突然回來,也是怕有人路過。
「不會有人知道的。」
霍老闆說。
兔子被綁住的手,被霍老闆親了親,然後是兔子的眼睫。
「乖,別出聲。」
—
孟毅這根煙抽得很久。
回來時,車窗都被打開通風,飄散出沉木的香水氣,而秦一已經在霍老闆懷裡睡著了。
孟司機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
進入駕駛位,沉默地發動,開車駛上高,往郊外的機場去。
上飛機的當然只有霍老闆。
秦一醒過來時,已經到了頤園公寓樓下,身上披著霍老闆的西裝外套,還有淡淡的霍老闆身上的香水味。
沉木,海鹽,辛姜。
還有一絲薄荷柑橘的氣息。
秦一嗅了又嗅,想起孟司機還在前面,耳根發燙,故作鎮定地下了車。
進了公寓先洗澡。
霍老闆弄進了裡面,身上也有些酸軟。
洗了一個長長的熱水澡,就有些困意上來了,撐著吃了陳姨溫在廚房的晚餐,秦一進了臥室,倒在床上就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