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还好,没有想吐,也没有头很晕,就是记忆混乱了,脑袋糊里糊涂。
林向珩说:“下次最好少喝,酒对身体不好。”
喜漫点头:“知道了。”
说着上了电梯,按下三楼,很快就到。
赵喜漫的房间在右拐尽头,林向珩的房间就在她斜对面。
他看着她拿出房卡刷开门。
林向珩站在她门口。
“赵喜漫,我的电话号码没变。”他盯着她,像希望这扇门永远也不要关上一样,“有事给我打电话。”
赵喜漫在回想他的电话号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就点头,然后关上了门。
她一个人在房间沙发上坐了会儿。
她房间是大大的落地窗,对面是起伏的山峦,赵喜漫起身去刷牙洗脸,又找了身睡衣换上,她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再醒来是凌晨三点多。
这个点是人最困的时候,她却睡不着。
头开始晕了,酒还是没醒。
喜漫太久没有碰过酒,酒量太差,她都为自己叹气。
她想去外面吹吹风。
于是她打开门。
刚开门,就对上门口林向珩紧张的目光——
他看了过来。
他还穿着那身衣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味,眼底有红血丝,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闭眼了。
是一直守在这里。
“怎么了?”林向珩问她。
“没怎么。”
他松了口气。
“你怎么都不睡觉?”赵喜漫知道现在很晚了。
林向珩低声:“我不放心。”
喜漫不知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她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林向珩,现在是不是轮到你来追我了?”赵喜漫想起那段时间,她总追在他屁股后面跑,她说:“我还没被人追过呢。”
林向珩:“我追了你就喜欢我吗?”
赵喜漫又哑声了。
“那你会给我亲吗?”她问。
“会。”
“也给睡吗?”
“给睡。”
赵喜漫在想,林向珩分明该恨她的,为什么会这样说,他现在是她的上司,是个严厉又看不起她的上司。
而她,是个伤害他的坏人。
于是她这么想,就问了出来。
为什么啊?
为什么恨她还要这么做呢?
林向珩看着她的眼睛,他眸色很淡,神情很冷,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他甚至没有再靠近。
声音轻的要散在风里——
“赵喜漫,我总得当你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