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多都没再用,但也舍不得扔,没想到放来放去,最后居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我也留着,不过上面的狗头已经掉光了。”
孟鸥低头穿上鞋,对他来说显然小了不少,脚后跟露出一截,看着很可怜的样子。
“什么‘狗头’,好难听……”向悠小声嘟囔着,“怎么在你手里的东西就那么惨。”
“那是因为我天天穿啊。”孟鸥抬起脚晃悠两下,“你要是天天穿,你也……”
空气一瞬间变得凝固起来。
两人低着头,眼睁睁看着一只小猫脑袋从鞋面上滚下,无声息地躺在地板上。
孟鸥的脚还悬在半空,好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
地放下。
“就知道不能给你!”向悠蹲下丨身,捡起可怜的小猫脑袋,抬头颇为怨念地看向他。
“完了……”孟鸥长叹一口气,“要不你把我脑袋拧下安上,给它赔罪行不行。”
“也不是不行。”向悠举着它比划了一下,“再把它安你脖子上,它可比你可爱多了。”
“来啊,来。”孟鸥把脖子昂得高高的,喉结顶得那片皮肤几近透明,泛出一圈暧丨昧的红晕。
向悠抓着他的衣角起身,很好奇地屈指蹭了蹭他的喉结。
比别处都要脆弱不少的皮肤下,摸着有几分崎岖,按上去还有点儿硬——
“唔!”孟鸥痛苦地皱起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我按死前,你要不要考虑和我领个证?”
“什、什么!”突然唱的这是哪一出,向悠吓得匆匆忙忙就要松手,偏偏被他锁着退不开。
“这样我死了你还能有遗产拿不是,不然你就白杀人了。”他是怎么把这种话说得那么轻松随意的。
“这么危险的吗,我不是故意的嘛……”向悠一缩脑袋。
“我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打哑谜。
但孟鸥没再回答了,他趿拉着那双只剩一个小猫脑袋的拖鞋往厨房走:“晚上想吃什么?”
向悠手里抓着小猫脑袋匆匆跟上:“孟大厨要亲自下厨吗?”
“向大厨想操刀也可以。”孟鸥盯着厨房望了一转,“围裙在哪?”
“没有,可能因为向大厨几乎不下厨吧……”向悠弱弱道。
“那谁给你评的‘大厨’名号?”孟鸥很顺手地捏了下她的脸,“你是不是贿赂人家了?”
向悠眨眨眼:“不是你给我评的吗?”
“好吧,你没贿赂,你只是把评审整个儿洗脑了而已。”
“我哪有——”这位选手表示很不服。
“那评审脑子里怎么都是你?”
向悠一怔,笑得不停打他:“好土啊,孟鸥!”
两人在厨房嘻嘻哈哈打闹了半天,才正式开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