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欺负他。
女孩的出言让桌上的人都愣了几秒,毕竟在他们印象中的池哩就是被纵着,被爱护的很好的小姑娘。
用这种生硬语气去维护一个无人敢惹,强大到即使比他大几轮的长者都抱着敬畏之心的祁砚峥,这也算是迄今为止的唯一一个。
这番话出来,祁钧风也听出池哩口中的讽意,眼神变的不自然,脸上也热的慌。
爹求儿子的少之又少,在他印象中祁砚峥一直都是坚韧冰冷的,即使是喊他父亲,话语中也激不起任何波澜。
他对他确实有愧的,只是无处弥补。
最终他也没再开口,这顿饭也算安安静静的吃完了。
饭后,祁老爷子让他们去书房,看向俩人交握的手,他脸上笑意密布,“好在你们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哩哩,爷爷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啊?”
到了日常催婚环节,池哩揉下耳垂,没开口祁砚峥先回复,“快了。”
“那婚后打算生几个娃娃?你表姐家那娃都能打酱油了,胖嘟嘟的可爱的嘞。”
闻言祁砚峥声音冷下来,但碍于女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似乎在问他想生几个,他尽量让语气没那么冷。
“再说。”
不生。
一个电灯泡都够烦了。
“还有一件事,你母亲住院了,这次怕是难熬,她想见见你。”
男人脸上没起波澜,但池哩还是感受到他的手收紧了些,“我不是医生。”
离开时,简单和祁老爷子告别,祁砚峥便牵着池哩走了。
车内,池哩要系安全带,猛的一整旋转中,视线落定时对上男人狼戾浮动占有欲的双眸,唇被堵上,他温柔的辗转,双眸似被迷雾遮住半面,显得有几分消沉。
她颤下眼睫,挺直了腰背,捧住他的脸去回应,察觉到她的主动,男人往后仰,她的吻技生疏,试探着用柔软的舌尖描上他的牙关。
他的手放在她后脑勺上,克制着没去扰乱她的长发,喉结一滚,猛的勾缠。
车内昏暗,气息涌动热潮,在一片水渍声中,旖旎的画面刺激眼球。
躲在窗外的月光也悄然爬进,女孩埋在他肩膀上喘气,哑哑的说:“祁砚峥,以后我来爱你。”
他只过了六岁的童年,不被父母爱着的他也会在无数日夜中去反思自己吧,那个小小的身影有想明白吗?
她心疼了。
“你不是不值得,是他们不会爱。”
池哩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耳畔鼓动无比热烈的心跳,几欲震破耳膜。
回应她的是落在额间湿热的一个吻,她被抱的更紧,缠绕住的长臂像藤蔓,帮他紧紧缠住他命定的爱人。
“哩哩,我们要永远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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