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妹喜像是在思索,庄母问,“你没和庭仔说过你身体的事情?”
“算——吧。”
“这件事情,还是要说一下。毕竟结婚生孩子,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在结婚之前,这些东西还是得要告诉他一声。”
“哦。”
两人准备回别墅,身后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
车灯熄灭,借着路灯的光,妹喜看清了车的车牌。
那是梧其的车。
梧其也看见了站在别墅门前的两人,他让司机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他下了车。
车驶向地下停车场,梧其越走越近,他脸上的淤青,在妹喜的眼中也越来越清晰。
冷漠无情的脸上,突然多了道接地气的淤青,居然也挺和谐。
比平时,还好看点。
不过,方庭下手也不轻啊。
“你这脸上,怎么弄的?”庄母担忧地问。
“不小心跟人打了一架。”
庄母大惊,妹喜想笑,紧抿着唇,憋着,防止被她妈发现。
庄母的注意力都在她这首次跟人打架的儿子身上,没空注意她,梧其的注意力一直就在她身上,自然就注意到了,也朝她看了过去。
妹喜朝他笑,全是看戏的笑容。
已经是春天,但温度仍是偏低,庄母喊着两人进屋,但在回去的路上,又担忧地细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梧其回答的很敷衍,只说有点生气,但因为什么生气,又对谁生气,绝口不提。
妹喜作为知情人,觉得他活该,甚至在她妈妈屡屡碰壁,但仍关心的情形之下,她一言不发地走在她妈妈的身旁,一副全然局外人的模样。
进了别墅,庄母喊着佣人拿药箱过来,梧其并未阻止,而是顺着庄母的意,坐在了沙发上。
妹喜想走,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梧其也在,她也不用费心,这事情,到底什么时候会传到梧其耳中。
她说了,“妈,我想搬出去,和方庭一起住。”
梧其的视线,几乎在话落的同时,锁定到她的脸上。
别墅的灯很亮,又高,那瞬间,妹喜却感觉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给锁定了一样,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庄母听见这话,也转头看向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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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母在妹喜和方庭定下婚礼的那天,就料到了这天,
妹喜会搬出去,和方庭住在一起,平时偶尔回来。
但真当这天来临时,她有点舍不得。
“为什么想着要搬出去?离婚礼也没几天了,等婚礼结束后,再搬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