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禇葳瓷白的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要和我生气。”
“所以……”崔时哲舔了?下干燥的唇,“这个称呼只能给我一个人用。”
他粗粝炙热的手指替禇葳眼尾的水滴,一下下、一遍遍,满意地?看到禇葳的眼里?升起水雾……
就是这样,好像对?他有情一样看着他。
请不要把我留在这个没有……
“这也要争?”禇葳眼尾通红,被蹂躏得像动了情。
崔时哲歪了下头,“争啊,怎么不争?争你对我的宠爱。”
“我好用的。”崔时哲半跪,以一个臣服的姿势,把脸埋进禇葳的脖颈里,细细嗅闻他身上的香气。
皮肤隔着一层布料,温度和肌肉全然?和另一具炙热的身体?完美相嵌。
崔时哲在禇葳耳边低语,像是蛊惑,“只要你开?口,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为你杀人都可?以。随你喜欢,你可?以把我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在这身体?上画什么样的画都随你的心意。”
“可?不可?以,只留下我。”
热浪席卷禇葳,那股奇怪他说不上来的感觉又来了,小腹抽了抽。
崔时哲还?沿着他的耳垂,像对待一个稀世珍宝一样,轻轻柔柔一路缠绵吻到禇葳的锁骨上,吸吮,留下一个斑驳的吻痕。
“想死吗?”禇葳的膝盖抵上崔时哲的保温杯,只要稍一用劲儿就能废掉它?。
这触感非常强烈。
崔时哲痛得闷哼一声,炽热的手指掐住禇葳的脚踝,把它?勾在自己的waist上,“你真的很不乖。”
“放开?我。”褚葳挣扎,崔时哲的领带都被他扯歪,没什么用,脚踝被攥的更紧。
这个姿势不太好反抗,借不到力使不上劲,禇葳受制于人,只能任由崔时哲欺负。
可?真的乖乖任由他欺负就不是禇葳。
褚葳的手无措地在绿色麂绒椅子上乱抓,想抓住一个什么东西缓解不舒服,却徒劳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发白的指痕。
“够了。”
崔时哲百忙之中看了褚葳一眼,看见他眼角泪水,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
可?对他来说,还?不够,这几天?没能见到褚葳,要补回?来才是。
看到崔时哲俯下身的动作,一股失控的恐慌席卷褚葳的心,他也终于抓住了什么东西,微凉又坚硬。
褚葳低头一看,是崔时哲丢掉的眼镜,心头莫名升起一股难以言明?的古怪感,褚葳面色紧了紧,来不及细究。
柔和包裹眼镜的装饰物破掉,露出粗粝的铁片,褚葳试了下,在他掌心划出一道细密的红痕。